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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1 / 1)

随着瓦德西率领士兵及风水师徐图进入那刚炸开的山洞,没等直线走进去几十步路,便发现正对着山洞口的仍是一堵往两边无限绵延的内墙,唯有向左右两侧走,左右两侧刚巧有天然的隧道(走廊)。经过瓦德西反复徘徊、推敲,瓦德西下令所有人向左走,并点起了微不足道的几盏火把。于是,全体士兵就这样向左侧的通道走了进去。

大概几分钟的平坦路程走完后,突然,如超声波般的刺耳的“耳鸣”型高音乍时“呤呤呤——”的响起,紧接其后,无数只黑色蝙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着全体人群疯飞癫撞。

在漆黑的山洞通道内,不明物体飞冲撞人,数量庞大,还伴随着强音,威慑力绝对不可小觑。

“ah!helonsteristhis?(啊!救命。这是什么怪物?)”正嘶吼啼叫着的瓦德西迅速掏出腰畔挂着的步枪,但却并没有叩响扳手,而是当作棍棒来使用,以驱赶蝙蝠。身为一军统帅的他,此时也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uh!itsokaytodrivetheaires)itsokay(呃!驱赶一下就没事了,只是些蝙蝠(吸血鬼)而已,没事的。)”同一时间也在手舞足蹈地闪躲蝙蝠的风水师徐图高声回答道,此时的徐图也没空看着人说话了,闭着眼睛吼叫是唯一的办法。什么尊敬、屈从、苟且等等,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经过士兵们的一番辛苦的扭闪、甩开,一会儿之后,在所有人都强忍着不去开枪的情况下,总算熬了过去,除了许多人的衣服被撕碎(咬破)了一些口子、脱了几根线以外,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再往前走了不远处,又是一群闪着绿色光芒的类似萤火虫的小型物体挡在身前,老长的弄堂里全都是,不夸张的讲,几万只还是还有的,不过这些虫子并没有对人发起冲击,而是自由的在那里忽高忽低,悠闲地飘动飞舞。

“rxutu,atethewholecave?aretheyfireflies?(徐图先生,这些把整个山洞都照亮了的东西是什么,是萤火虫吗?)”人群中的瓦德西略显恐惧地问道。

徐图走上前去,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来了一口碗、一个球和一根毛衣针,然后把球放在最底部,碗底摆在球的上方,球并未滚动,最后再把毛衣针竖直地立在碗里,这样放,针居然也没有倒下来。紧接着,徐图吐了一口唾沫到毛衣针的针尖上,浓痰顺着针茎向下滑淌,然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打火石和砂纸,只见“嚓”的一声,一团火便出现在了徐图的双掌之间,然后徐图将火移到立着的毛衣针上面去。正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所有泛着如眨眼般绿光的“萤火虫”貌似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千钧一发地俯冲向这个烧着了火的碗里。

徐图见状赶紧退后闪身,并大喊道:“ickick,everyonebacku,readytoshoot,thesesectsarehighlytoxic,sktouch(touch)tothewillbelife-threateng,everyonehurryu(快……快,大家快退后,准备开枪,这些虫子有剧毒,皮肤一触碰(接触)到他们便有生命危险,大家赶紧。)”

原本就非常紧张的德军士兵现在听风水先生这么一说,更是惊吓的手忙脚乱,只见他们动作很不协调地抓起自己的枪械,漫无目的般的对着前方的空中一阵扫射,‘噼啪砰砰’……轰隆声响彻了许久,虫子却未见有几只被消灭。

“itdoesntseetoyboalldirectly(这样好像不行,大家快把火把扔到我的碗边上去,全部直接投掷过去。)”徐图又喊道。

士兵们听见后赶忙照做,一个个生怕虫子飞过来碰到了自己。很快,那一阵无脑的闪光生物仍接连不断、前赴后继地扑向那团带有烧焦的唾液的熊熊大火,直至全部灰飞烟灭。

“rxutu,isthisthecasebs?itsterrible!ifierentforthetearrivalofourgerantroosbeijg,ouldnothavebeenabletoreaanybenefitsiftheancienttoband

gthebacktoourkgii,wouldihaveventuredallthewaytoyourshanxirovce?(徐图先生,中国的古代墓穴都是这样的吗?真是太恐怖啦!要不是我们德国部队晚进的北京城,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想从古墓里弄些稀罕玩意儿带回去给我们的国王威廉二世,我犯得着大老远的跑来你们的山西冒险吗?)”惊魂未定的瓦德西看到危险暂时平息,疑惑地问道。

徐图明明听到了,却迟迟(久久)没有回答,而是在思考着另一件事,他在想:自己前不久才刚悟出新型的寻找墓穴的方法——“磁场定穴”,这才是第一次使用,根据磁力的引导,居然就找到了一个如此偌大而神秘的超级大墓,自己平生去过了那么多明清地宫,尚未有任何一个超过眼前的这个墓葬的规模。

顿时,满心陶醉的徐图,沉迷其中而又忘却其外,似乎已然忘记自己是被德国人用重金聘请来寻觅(盗取)宝物(文物)的风水师,相反,他把自己当成了墓里面的王者(霸主),他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这群洋鬼子(鬼佬、红毛鬼)赶出墓穴,自己则可以独吞接下来将会遇到的各种财宝。

“yourexcellencygeneral,aftertryg,itseesveryunsafehereitisnotknohatdangerswillbeenunteredaheadweshouldleaveherefirst,returntotheorigalroadandwaitforsufficientrearansbeforei

gyourtreasurehuntg(将军阁下,经过尝试,这里似乎很不安全,前方将会遇到什么危险尚不可知,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原路返回出去,等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以后,我再带你们进来寻宝。)”徐图转动了一会儿脑筋,说了这么一席话。

“okiagreewithyou(好的,我赞成你说的。)”瓦德西迅速同意了徐图的建议,一边应和,一边率领着属下士兵掉头就往洞口跑去。

就这样,徐图把瓦德西的人马引了出去,并彻底的诱骗到了很远很远,自己才得以脱身。而后,则是孤身一人再次返回到了这里,仗着自己包袱里装着的各类风水工具,开始了这座大墓的探险征程。

当时已是深夜,洞里洞外都是一片漆黑,而且位于深山老林,洞外还时不时的传来了老虎和狼的嚎叫(狂啸)声。只见徐图点着火把,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个步伐,把白天自己走过的路再次走了一遍,由于蝙蝠和“萤火虫”都已经飞的飞、烧的烧,这两段路便走得异常平稳、安全。

不一会儿,徐图顺着通道一直走,深入到了一个巨型的上下合拢式石门边上,棱角分明如牙齿形状般上下并拢的两块石墙挡住了去路。徐图猜想附近很可能有开启石门的机关,便在四周敲打着石壁,通过聆听传回来的声响,判断实心或空心以及能否产生机关效果。

终于,他摸到了一块凹进去的石头,试着用力往里一推,果然,闭合着如牙齿状尖锐的巨型石门向上下两个方向打开,中间可直接过人。一时间,门那边的景象随即一览无余,和门这边相比较,最大的区别,就是看不见陆地(地面),所有的物体仿佛都是飘浮(漂浮)在哪里一样,无论石块、砂土、植被……

带着一份惊奇,尽管门的另一侧明显看不见路,徐图还是大胆的把腿伸了过去,准备踩到某个能垫脚的东西。谁知,顿时徐图伸过去的腿被一股很强大的气流给向上托着,向上的托力和腿的重力刚好持平,好比把腿踩在了厚厚的海绵或棉花上,有看不见的浮力自动支撑。经过了一只脚的成功尝试,徐图便放心的把第二只脚也塌了进去,整个人便如同悬空状稳稳地站在了那里(门的另一侧),并未感觉有什么不适感。

就在徐图整个身躯都已通过了巨型石门之后,两扇“牙齿”却突然猛的一下快速并拢,“砰”的一声,上下“牙齿”相碰砸出的灰尘和石头粉向八方飞溅。此等动静,把刚刚还胆大包天的徐图惊得冷汗直流,心想:这石门怎么就突然自己关上了呢?幸亏自己过来的及时,没被夹到,不然的话,可能会比死在包公(包青天、包拯)的虎头铡下更加的悲惨、痛苦。

徐图定了定受惊的心神,接着打着火把向前方探去。没走几步路,他就通过火把的光照,瞧见了不远处的前方摆着几十上百口悬空棺材,位置有的高、有的低,参差不齐,全都飘浮(漂浮)在那里巍峨不动,下方明显无任何支撑,完全真空。虽说悬棺的形状大同小异,但颜色竟是五光十色,红、橙、黄、绿、青、蓝、紫、白、黑、棕等等,应有尽有。

徐图此番冒险进入这座超大的墓葬之中,决不能白跑一趟、空手而回,尽管他也在害怕,也觉得瘆得慌,也认为恶心,但是他还是借着浮力,使自己飘向了最近的一口悬浮棺材,然后用力地推开棺盖,准备从棺材内部捞到些值钱的古董。

怎料,正当他举着火把,将脖子和头慢慢地伸到棺材里面去望的时候,突然竖出来一双纯粹白骨的人手骨骼,动作极快,弹指的时间过后,一副穿着古代官府捕快服装的洁白骨架就是那么一弹,坐了起来,硕大的骷髅头恰巧盯着徐图的俩眼珠子对视而望,刚刚还竖着的白色人爪骨骼此刻也已变为了横向。

徐图看到此等物体骤然展示在自己眼前不足三尺,惊恐得尖叫一声,声音嘶哑,如同有人在杀猪一般。只见徐图连忙碎步后退,眼睛睁(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完全处于吓懵的状态。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一个字“跑”,三个字“赶紧跑”,就是当下徐图最想做的事。

正在这时,其它悬棺仿佛受到了某种触发,居然同一时间自动滑开棺盖,里面躺着的人形骨架也逐渐举着双手坐了起来,并络绎不绝地纷纷走出棺盖,似乎能寻着人的气味,上百副骨架不约而同地从前后高低各不同的方位朝着徐图走了过来。

“啊!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尸骨啊?老天爷呀,我真的就这么晦气吗?曾经入墓那么多载都没事,怎么今天会撞见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难道说,我徐图的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吗?”徐图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地喊叫着,无济于事的他,企盼着哀求上天的庇佑和救赎。

情况的紧急程度远远超乎了徐图的想象,如此的危急关头已经由不得他去祈祷上苍或思考办法(策略),绕开骨架赶紧逃跑是唯一的方法。由于刚才进来的那扇巨型“牙齿”石门已经关闭,如果返程(原路返回),短时间内找到机关的可能性(概率)很低,干脆向前(往里)继续跑,说不定前方会有某个地方能够出去,就算不能出去,只要能跑到没有骨架的地方也行。

于是,趁着那一艘艘举止蹒跚的骨架动作尚不算快,徐图赶紧踏着空心的步子跑步冲刺,穿过了一阵阵拦截的棺材阵,借助浮力继续向远处冲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徐图一路狂奔,总算到达了另一端的尽头,又是一扇石门,只不过这一头的石门是一个圆形的超级大球,大球大约三四米高、三四米宽,刚好位于一个十字路口(四面通道)的交汇点正中心,挡在那里,固定不动。

眼看那上百副穿着官服的人形骨架就要尾随跟来,趁着这点短暂的时间,徐图赶紧在周围的墙壁上四处乱摸,寻找着机关,尽管他上摸下推、左敲又拍,却许久未曾找到。

转头望去,骨架们已经越来越近,在骨架们举着双手行走的过程中还伴随着“吱吱”的声响,十分的难听。可是开门的机关却始终都没找到,这下可怎么办呢?

情急之下,徐图的目光又盯回到了圆球身上,一番沉思,只见他试着去挪动那个挡住去路的圆球,这才偶然(惊奇)地发现,原来圆球很轻,在这个空间强劲的浮力下,可任意推着这么大一个实心的石头球滚动。于是,借着大球所在的交汇点这天然的槽道优势,徐图把大球向右方一推,大球一滚,便腾出了一道月牙状弧线形的缝隙,刚好够他自己一个人挤出去。

挤出去后,徐图的双脚终于又踏回到了实体的陆地上,并火速把大球再反向推动滚过来,重新封锁住了那个洞口。毕竟骨架又没有人的智商(智慧),不可能会搬挪物件,绕不过去即会停止追赶。

徐图脱离了危险,这才猛的擦汗,庆幸自己还活着,没有命丧于此。只见他整个腿都瘫软了一般,步速越来越慢的在这一端的通道里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他发现前方有冷风吹过来,证明(说明)有通向野外(外界)的洞口,于是立马冲上前去,寻找出口。终于,很快他就到达了山洞的出口,仔细一看,他才猛的辨识到,这不就是自己白天领着德国士兵炸开的那个洞口吗?也就是自己晚上进入山体墓穴的那个洞口。自己向左进入通道后明明没有原路返回,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

“哦!我懂(明白)了,这是一个环形的通道,我虽然一共走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实际是在转圈,所以又绕了回来。但是,我的罗盘和仪表明明显示这里有惊世巨墓,怎么可能就见着刚刚遇到的那些个骷髅骨架呢?应该还有更大的墓主人陵寝和其它散发着强大磁场的殉葬品才对呀!”对自己的所见所闻非常困惑的徐图一边嘟哝着自己心底里的声音,一边从背上的包袱里取出罗盘和其它几个小物件,再次施展出他自创的一招“磁场定穴”风水秘法,探寻着那波超强磁场的方位,以佐证自己有没有找错地方。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徐图经过了再次磁力实验,巨型墓葬就在山洞里,一丝儿也没错。只不过,方向是直的,罗盘上的指针并没有往左或往右偏移。

“难道说,刚才我绕的那一圈环形的通道仅仅只是外层,这座大墓还有内部?在墙体的另一侧?”徐图自言自语道。

只见徐图再次进入了山洞,将自己包袱里用来测量“共振”的仪器沾粘在了墙壁之上,而后把仪器连接着的线路塞进耳朵里,蹲在那里静下心来仔细、慢慢的听。听了一会儿之后,他拔出耳朵里塞着的线路,一副惊诧的表情雷霆乍现,不知他听到了什么声音,只听见他喊出了他在山洞中的最后一句话:“根据‘共振’的幅度,这里面最起码分成了外、中、内三层,而且最里层的‘共振’幅度尤其古怪,似乎……似乎里面的世界比外面还大,可是……这……这不可能啊!”

说罢,徐图就赶紧起程返回自己的家中。

清晨时分,徐图才赶到附近镇上自己的房屋,将自己昨夜经历的一切都说给了自己尚只有十几岁的儿子听,并同时传授给了儿子自己这么多年的风水总结,以及自己别出心裁、匠心独运悟出来的“磁场定穴”方法,准备协同(携手)儿子一同来完成徐家发家致富的千秋大计。

谁知,仿佛一切都是天注定,宛如冥冥中早已自有命运的安排,就在这名兴奋不已的父亲徐图,给儿子讲完了一天一夜自己的秘方和见闻之后,徐图已经心力交瘁、油尽灯枯,坐在椅子上睁着眼睛睡着了,并永远(再也)没有醒来。

徐图的儿子尽管已经学到了父亲所教的一切,但是见身体一直都很棒的父亲就因为去了一趟山体古墓后,结局竟会这般的凄惨,便对探墓产生了憎恶和恐惧的心理,并暗自发誓,自己及自己的后代无论如何也不能参与古墓的探险(探究、探查)行动,以保护徐家这一脉能够代代相承,不出意外,不冒风险。于是,徐图所创的“磁场定穴”及一整套风水秘法就这样被徐图的儿子一代一代的遗传了下来,而不许探寻古墓的祖训也如同家规般印在了徐家后人的脑海里。

徐图便是徐芳芳的曾祖父(太爷爷),徐图的儿子便是徐芳芳的爷爷,由于徐图的儿子七老八十的时候才喜得贵子(之前尽生女儿),所以徐芳芳的父亲出生的比较晚。由于徐芳芳的父亲年幼时,徐图的儿子就病逝(驾鹤西去)了,其风水功力皆是从徐芳芳的姑姑那里习得的。

时至二十一世纪的今日,徐芳芳的所有姑姑已无一人尚在人世,徐芳芳自己与弟弟并未得到父亲的真传,懂“磁场定穴”方法的,地球上只剩下了一个人——徐芳芳的父亲徐之焰。

根据徐芳芳讲述的这一段关于他徐家祖上的故事,张尊用更加确认的眼神看着徐芳芳,说道:“我敢肯定,你爸爸至今还尚在人世,曹志瘟和赵猛昌不可能会杀死一个对他们还有用的人,绝对!相反,我爸爸可没什么特殊的技能,至今生死未卜,只怕是凶多吉少。哎——!”

徐芳芳从床上站起身,然后双手伸过去,搭在张尊的两个肩膀上,和蔼亲切地安慰道:“别担心,我爸爸杳无音讯这么多年,你都能猜到他尚在人世,你爸爸自然也不会有事的,乐观一点,嗯?”

张尊看了看徐芳芳的大眼睛,二人眼神相对而视、目光相互交织,张尊觉得自己仿佛遇到了对的人。心中的第六感察觉到:平日里我在人前人后,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刚猛而硬朗,怎么到了这个女孩的面前,我怎么跟个女人样的,想硬都硬不起来(不是指那里哈),简直就是一头母狼面前的小绵羊,这是啥情况,真是醉了!

就在张尊被“女侠”救走后安心养伤的这时候,黄憨为了报复曹志瘟以及救出传授自己巫术的恩师(仍关在“炼狱”里的聚灵派老者),也在想着计策和办法,首先,自然是拨打老贾和大哥张尊的电话。可是自己手机已经没有了,于是找了家商店,借用起了别人的固定电话(座机)来拨打。由于记性好,所有自己曾经有意去记的电话号码都能随时背出来,好比从储物箱里取东西,一取一个准。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黄憨拨打贾有才的电话后,音筒里响起了这个声音。

“嘟……嘟……嘟……嘟……”拨打张尊的手机号码听到的是比较正常的这个声音,说明打通了。

“喂,是大哥吗?我是三弟呀,你和二哥现在是在一起吗?我有很中药的事要告诉你们。”电话刚一接通,黄憨就急促地说道。

“三弟?你是三弟?你这是在哪里呀?你不是被鸿利集团的人给抓走了吗?怎么还能……”张尊接通电话后兴奋地说道。

“怎么……大哥,你知道哇?哎!见面了再说。我现在打车很方便,告诉我你在哪里吧!”黄憨说道。

张尊搁落手机,赶紧询问床边一旁的大眼短发女郎徐芳芳:“徐小姐,这个地方叫什么?”徐芳芳立刻回答道:“臣民街西一巷五栋二单元,平房。”

张尊将女孩的回答原话照搬,黄憨挂断电话,极速赶来。

正在这时,徐芳芳却大叫一声:“不好!都怪我心直口快。莫不是你的这个三弟已经被策反,叛变了你,这才被那个曹志瘟给放出来,目的就是找到你的藏身地点、引你上钩。”张尊听后,心中并没有惊起一丝的波澜,而是用食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打着转,反问道:“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若不是我二弟贾笨被曹志瘟给施了什么魔法中了邪,我二弟也不可能叛我投敌的。而我三弟,这里……有点憨,我认为在义气这方面比我二弟更可靠,因为他足够单纯敦厚。一个很讲义气的仗义的男人,同时又是憨傻的,去帮着外人害自己的结义兄弟,你觉得有可能性吗?”。

“对不起,请不要怪我多心怀疑你的结拜兄弟,毕竟你现在是在这里躲难。我……我也只不过是希望我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别再受到伤害,能好好的活下去而已。”一直表情都很冷酷的粗暴的徐芳芳,此刻竟也显露出一丝温柔来,只见她不敢看人、羞涩地说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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