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执将姜鲤扣在了怀里,一个电话招来了人开了门锁。 婚房里外,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许景山。 裴京执怜惜地将姜鲤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等一下。” 姜鲤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她挣扎着下了地。 她回了客房,将自己的红裙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许景山不是要将她送给裴京执吗?那她就成全他,让他看得分明,想要骗自己都骗不了。 裴京执脱下了衬衫,将姜鲤裹了起来,只露出一条修长的小腿,打横将人抱走了。 这一夜,姜鲤竭力地在裴京执身上发泄着。 一场结束,姜鲤竟然还觉得亢奋。 她穿着裴京执的衬衫,推开了露台的门,才发现露台上多了一架秋千。 姜鲤坐在秋千上,脚尖一蹬,秋千送着她朝着天空飞去…… 裴京执收拾了床铺后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心一紧,姜鲤好像要迎着风飞了出去,再也抓不住。 裴京执大步走到姜鲤的跟前,生生地将绳子拉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颤抖和狠厉:“不累?正好,我也想玩秋千。” 裴京执抱着姜鲤坐在了秋千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随着秋千晃动,她的身体被迫更挤进他的怀里…… “裴京执,我不荡秋千了,你放我下来。” “乖,你刚刚不是喜欢?” “我现在不喜欢了,以后也不喜欢了。” 姜鲤噙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小猫崽子,无助又招人疼,裴京执更是将秋千荡得飞起。 从秋千上下来,姜鲤腿都是软的。 “还想玩吗?” 姜鲤忙摇头。 “乖女孩儿。” 裴京执抱着姜鲤去泡了个温水澡,才哄着人睡了。 等姜鲤睡沉了,裴京执套上家居服出了房间。 裴吉利已经等候在门口。 “少爷,许景山一直守在楼下,烟已经抽了一地。” 裴京执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等他联系你。” —— 天蒙蒙亮。 许景山挪动着僵硬的双腿往电梯走去。 他颤抖着手回到了八楼,站在客房前,他下意识地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听了听。 门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是因为战斗太久了,他们都累得睡着了吗? 许景山紧握着拳头,他在楼下坐着时,已经在心里试想了一遍又一遍自己打开门后会看到了什么场景。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发飙,要借机跟裴少要补偿…… 许景山深呼吸,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一开,就看到散落一地的红色布料。 他看得分明,这是他送给姜鲤的那条红裙。 裙子被撕裂,意味着两人的战况是多么地激烈。 臭婊子,果然只能用强的。 许景山只觉得喉咙里传来了铁锈味儿,他强迫自己看向大床,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 他们人呢?去哪儿了? 许景山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看到裴京执和姜鲤。 “妈的,竟然跑了。那我给亲手给自己戴绿帽岂不是没用了?” 许景山如困兽咆哮着,他折返回客房,将碎了成条的红裙一条条地捡了回来,一咬牙去了顶楼。 他摁下了门铃。 裴京执穿着家居服来开门,挑眉看向许景山还有许景山手里的红色布料。 “有事?” “裴少,你说要送我一套婚房,房款我已经垫付,希望你尽早把房款还给我。” 裴京执倚在门框上,“我记得,我是要给姜小姐送分红?” 许景山松了一口气,裴京执能承认就好说,免得撕破脸。 “对。” 裴京执随手从身侧抽出了一本红色的房产证。 许景山不明白裴京执是何意,他打开了房产证,“户主姜鲤”冲击着他的瞳孔。 他不敢置信地往下看,房屋坐落在2幢的顶层。 “裴少,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你们看婚房的当晚。” 裴京执神色淡淡,“许少如果没有问题,我得回去补觉了。” “等一下。” 许景山抵住门,他绝望地咽了咽口水,“阿鲤在里面吗?” 裴京执轻笑,“许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他们真的睡了。 许景山回到他的婚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裴京执早就已经买了婚房落在了姜鲤的名下,而他却为了房款将姜鲤送到了裴京执的床上,他亲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却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 助理陈松打来了电话。 陈松:【许总,车晟集团的招标组今天会到公司,公账上的钱你还没有补上。】 许景山:【陈松,我被裴少坑惨了。这一笔钱,我要还不上了。】 陈松:【许总,裴少怎么会坑你?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许景山也多希望有误会,但是没有! 他的未婚妻给人睡了,他也要被抓了,他完了! 许景山又喷出了一大口老血,两眼一翻,整个人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