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安抬头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几丝笑意,意味深长的问道: “你想怎么做?” 对于这个问题,程处默心头早就有了一番计较,眼见张大安如此问道。 也不隐瞒,将这几天他想出的办法对张大安说道: “我打算,回去向家父禀报此事,还有秦郎来着,他也可以帮忙一二,至于你,就安心等着好消息吧!” 程处默所说的这些,张大安之前也想过,不过始终觉得如此有诸多的不妥。 眼看程处默又将被自己给否决掉的方案给提出,张大安自然是不会答应,沉吟了片刻后摇头答道: “这样一来,那可就算是鱼死网破了···” 尽管心头对此极其的不屑一顾,也尽量的憋着脸上的笑意,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如此甚好,不过,你得先让萧华将他欠我的百万钱先归还我,总不能让我忙碌一天吧。” 张大安得知几人的到来后,也并不感到意外,与程处默寒暄了几句笑道: “挺早的啊!” 程处默也毫不见怪,顺手拉来一张胡凳,也不等张大安招呼,便坐在一旁,摆手道: “今天有事,这才提前到来,三郎不会是不欢迎吧?” 一旁的萧华见状,神色顿时变得不太好了,只见他瞪了张大安一眼,在萧华耳旁嘀咕了几句。 张大安与杨或说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但从韦保健脸上渐渐变得阴沉的神色来看。 对于程处默此言,张大安也见怪不怪了。 二人刚开始熟悉的那几天,倒是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所谈之事也很少涉及风月。 直到几日下来,二人多少都熟悉了秉性,谈话间也变得没有了多少约束。 程处默这几日一直在酒肆中操心,但,也不是没有一直都我再其中。 在酒肆关门前,他都会抢了王八皮的一些要事,拿着账本前来张大安的府邸中对账。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但,对账是假,将账本仍在一旁也就不管不问了,拉在忙碌的张大安谈一些感想。 这才坐下没多久,程处默如同往常一样,将从酒肆中随身携带的账本仍在桌上。 张大安瞥了一眼,也没伸手去接,摆手问道: “说吧,能有什么事能让你放弃数钱的机会,天色未晚就赶到此处?” 看来来硬的还真不行,也只要来软的了,心头打定主意后,脸上随即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这如同往常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说好的对账,但二人都是先寒暄许久,这才开始谈及正事。 一来二去的,程处默多少有了些见怪,听罢急忙摆了摆手,伸手指向桌上的账本答道: “先给看看再说,你老是这样,我下次还敢来吗?” 放眼整个长安,若是提及到何处最为偏僻,那应该就数,西南边的怀德坊一带了。 怀德坊距离西市仅有一条街的距离,而且又与金光门较近,因此,此处也算是丝绸之路的另外一种起点。 买进后又高价售出,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张大安闻言,见状有些无言以对,但程处默说得也是。 二人交情归交情,有的事还得给捋清楚再好说话。 想到此处,也不再惺惺作态,既然程处默都敢拿着账本走到这里来,自己又有什么不敢查账的呢。 当下的也不犹豫,伸手拿过了桌上的账本,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就在邹骆驼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张大安起身出去走一遭的打算。 就在此时,只见房门一推,杨或说顿时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帘之中。 推门进来的杨或说忽见邹骆驼的身影。 说罢,见几人低头不语,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李维安又继续说道: “天色已晚,不如这样吧,不如诸位先请回去,待明日,本官定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程处默瞥了眼场中的韦保健等人,又看了眼张大安,对他轻声提醒道: “三郎,李长史也言之有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韦保健说罢便起身离去,韦贵妃瞥了他一眼,随后又提醒道: “把你的脚背给擦干净一些,别让别人挑出毛病!” “我好像惹出了点麻烦,一时了无思绪,这才冒昧来到此处,希望姐姐能为我解忧一二。” 韦贵妃闻言不禁皱起了娥眉,深深的看了眼韦保健,一时不明他所言。 在她印象中,韦保健虽然时惹祸,但多少还是会考虑一下后果,不至于闹出多大的乱子。 “姓张的,现在的你可别太得意,识相的话赶紧跪下求饶,也许韦郎还能饶你一命,你若是继续下去顽固不灵,那可休怪我等无情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