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张大安便已将接下来的事情给安排了妥当,此处的酒肆在今后的几天装修。 在然后交给王八皮一番忙活,招兵买马的,培训人手,不出意外的话,十天左右,这里就能开业了。 至于东市的那边,才开始盘好楼面,少说也得一个月以后才算是稳妥。 但不管怎么说,到如今,长安城中张大安手中已有了三家酒肆,一家在西市,专供西域的胡商歇脚喝酒住宿等。 另外的一家较为高档,一般来说算是达官贵人有钱人的场所了,相当于一千多年前长安城中的五星级酒店。 至于东市才刚刚盘开楼面的那一处,接着洛阳,算是以后延伸向洛阳扬州等地的一个跳板吧。 至于人手安排之类的,张大安完全不用操心,张小二如今也算是出师了,以后再从酒肆中想办法培训给掌柜的也就算完事了。 一旁的程处默望着张大安在忙前忙后的安排这一切,心头多少不是些滋味,眼看都快一个月了,张大安答应要给自己酿酒一事,恐怕早就被遗忘了。 程处默闻言顿时不满了,瞪了眼张大安撇嘴道: “三郎啊,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这样说?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呢?” 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这该知道的不知道,你我都明了的你却又在嘴上喋喋不休的在说,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问道: “这不就是明了,既然太阳没有从西方升起,你今天这番话说得我都糊涂了,大郎你什么时候替别人考虑过了?” 但不管如何,韦保健都始终认为程处默所做的一切,都是与张大安有个一些协商的。 但,韦保健现在那敢对这些掉以轻心,若是自己不予理会,那么等到了明日,今日那些毫无依据的小事,在明日里,就可能像雪团的那般越滚越大了。 韦保健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是变着花样挖苦自己,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脸色随即就沉了下来,沉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不想管了?” 自己再多要一些,用作消火或者是封口费,想必他应该不会直接拒绝,何况,还能商量嘛,想到此处,摇头一脸不以为然的答道: “分期!开始先给几十万,随后给他两三个月或者两三年的时间,让他慢慢换还!” 至于店内的一切大小事宜,只要有王八皮在,一切都完全不是事了。 “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程处默他们或许早就等得不是太耐烦了!”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若不是张大安这几日没有出门半步的话,程处默早就等得心烦了。 这可算是将韦保健给难住了,眼下的这位的确与自己之前认识不太一样啊,做什么都是随性,而且,也不按照套路来。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若是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谓对他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会在此刻被人捅了出来。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闪过诸多的黯然,若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看,此时秦琼倒也还在世。 程处默听张大安说完,眼色中顿时豁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目光中也带着许些的佩服,点头道: “嗯,懂了,不过你刚才说的一分是什么意思?” 眼下自己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解决程处默那边的事吗? 但,韦保健现在那敢对这些掉以轻心,若是自己不予理会,那么等到了明日,今日那些毫无依据的小事,在明日里,就可能像雪团的那般越滚越大了。 只不过,此人很少出现在朝中,至于大众的眼帘中更是见不到了。 此人当年在玄武门之后,一直在家中养伤炼丹,虽然手中已无多少实权,但人脉尚在。 此时在另一侧的张大安与杨或说,在萧华的带路下,穿过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暮色下来到了他所居住之地。 早些年跟随着秦王南征北战,谁敢小觑他身上的一身伤痕,想让秦怀玉混上一份官职,那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张大安闻言急忙摆手笑道: “好友来了有酒肉,财狼来了有利器,以后,就多亏大家多多关照了,一顿酒肉,不值一提。” 张大安笑了笑然后对程处默解释道: “只要他还欠着我钱,我就有许多的办法弄他,但这钱要是全给还清了,到时候手里可就没他的半点把柄了!” 就已经在府中呆了许久许久,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酒肆中若是有事,又或者缺少什么物资佐料之类的,都是直接派人前来此处领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