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明有些怀疑的看向王长安,眉头紧蹙,问道:“没了?” “没了。”王长安浅笑看着顾松明。 王长安恭敬跪下,朝李槐恭敬一礼,“回禀陛下,臣确实在闹市街巷带回了一个乞丐回大理寺。” 顾松明听后看了一眼王长安,又看了看李槐,见他眉头紧蹙。 顾松明跪下一礼,有些委屈,皱眉看向王长安,对李槐道:“陛下,这人就是我们刑部逃出来的犯人,请陛下做主啊。” “王爱卿还有什么要讲的?”李槐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二人,随后看向王长安。 王长安突然一笑,顾松明一愣,王长安叹气,“顾尚书别太过心急,过分攀咬只能说明你心思不纯。” 顾松明伸手食指,指着王长安,“你胡说!如今你也承认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长安双手一摊,又道:“确实有,我带回去的乞丐名字也确实叫胡思脌。” “陛下……”顾松明眉头一皱,再次朝李槐一礼。 王长安静静看着顾松明的举动,不由冷笑,“呵!顾尚书确定此人是你大理寺的犯人?” 顾松明看向李槐,“微臣确定,还望陛下做主,让王将军尽早归还。” 王长安浅笑,“陛下,我所救的人确实叫胡思脌,但绝不是犯人。” 顾松明指着王长安,面目狰狞,眼神飘忽,有些急切,“你胡说!” 王长安叹气,“我遇到他时,他发丝凌乱,衣裳褴褛,身上血迹斑斑,如同乞丐,甚至连乞丐亦不如。” 王长安双目认真,看着顾松明,十分肯定道:“我以这身官袍担保,此人绝不是人犯。” “怎么回事?”李槐眉头紧蹙,看着二人。 王长安叹气,看向李槐恭敬一礼,“据我所知,此人正是陵州受贿案的报案人,并不是顾尚书口中杀人放火的人犯。” 李槐瞧了瞧二人表情,抓起案上砚台朝顾松明掷去,大发雷霆,“顾松明,此人底细到底如何?” 顾松明见李槐发怒,不由心底发怵,极少见陛下这般生气,恭敬跪下,身体微微发抖,“陛下恕罪,此人,此人……” “嗯?”李槐冷冷看着顾松明。 顾松明瑟瑟道:“此人确实是陵州一案的报案者。” 王长安看了一眼溅到衣裳上的墨汁,再次看向顾松明。 王长安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松明,“既然是这样,不知顾尚书口中的犯人是怎的一回事?” 顾松明不知怎么答,看着王长安,“这…………” 王长安平静道:“我巷市中遇到的时候,胡思脌衣衫褴褛不堪,比之乞丐更落魄之,身上还层层伤痕,有些地方还渗着血水。” 李槐冷笑,看着顾松明,语气冷清,“顾爱卿解释一下吧!” 顾松明抬头眼神闪躲,“陛下,微臣那几日身体不舒服,不太清楚。” 王长安叹气,“顾大人的不适倒也挺及时。” “…………”顾松明不语。 李槐瞪着顾松明,“顾松明!你们倒是越发大胆了,我把此案交给你们刑部是相信你的如实来查!” 李槐指着王长安,“怎么?陵州贪墨受贿一案你们也参与其中,担心有活口挡了你的路是吧?” 顾松明跪的恭敬,声音颤抖,“陛下明鉴啊,微臣绝未参与其中。” 李槐眉头紧蹙看着顾松明,“那说说这案子你可查出了了什么?” “这……”顾松明再度不知如何是好。 李槐忍着怒火再问,“你刑部接了这案子非一日,怎么,难不成什么也不曾查出来?” 顾松明道:“陛下,这犯,这胡思脌手中有一个账本,上面有姚知府的所有受贿记录以及钱庄的出入记录。” 李槐皱眉,“账本详细的内容?” “胡思脌不肯交上来……。”顾松明小心抬头。 李槐一愣,“这么说,你们刑部至今为止什么也不曾查出来?” 顾松明跪着“陛下恕罪!” 李槐挥挥手,“你确实有罪!看来你身体确实不太舒适,回去歇几天吧!” “微臣领旨。” 李槐又对顾松明道:“这案子相关文件即日交到大理寺,你们刑部别插手了!” “是。”顾松明恭敬再次一礼。 李槐对王长安道:“王爱卿,你查案极不错,此案便由你大理寺详细查,给我如实的,查清楚,不得有半分隐瞒!” “是。”王长安恭敬一礼。 李槐挥挥手,“稍后宋大监会传我口谕,若没其他事你们二人都退下吧。” 王长安与顾松明恭敬一礼,“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