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臭老头原来常系在身的玉。据说是他全身上下除了酒和脑子外最有价值的东西。 玄汐月又拿起了那封信。 信封上也积满了灰尘,但是“臭丫头亲启”这五个大字依旧清晰可见。 拆了信,只有两句话,简洁的要命。一点儿都不像他往常的风格。倒像是—— 遗书! 呵!遗书。玄汐月对自己的猜测,是惊与怒,似怨似悔。 两句话。 “注意南宫家。 好好继承家产。” 家产? 呵!玄汐月冷嘲一声,臭老头还有家产?怕不是性子和他一脉相承的吱吱吧。哦,也不是,好歹这还有块白玉。 …… 快要天黑的时候,玄汐月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外面的大厅已经打扫好了,多了几张凳子,厨具用了起来,隔壁的门依旧还是关着的。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众人外加吱吱用了一顿非常平静的晚膳,就都歇息去了。 临走前,吱吱还每个人脸上都糊了一脸毛,除了玄汐月。 半夜十分,一个小小的白色毛团就要踩上一张的脸的时候,那张脸的主人忽然睁开了眼睛,她一把抓住毛团,拎着它的皮,正是玄汐月。 “你要做什么?”玄汐月看着吱吱。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可是在这没有光的山洞里,吱吱却硬生生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见吱吱没有反应,玄汐月挑了挑眉:“该不会还真是有个蛇窟在等着我吧。” “吱吱吱。”似乎是被误会了,吱吱的声音有些愤怒。 (怎么可能?你们不是要找寒秋花吗?) 这是它下午从明霞那听到的。 “噢?”玄汐月还是笑着,“找寒秋花需要让倚剑他们睡个好觉吗?”吱吱糊一脸毛是它常用的招数,结合一些药外加它自己,再凑到人的鼻息间,不经意就会中招。 吱吱眼神乱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吱吱吱。” (里面的阵法,加一个人多一倍的难度,进去的人的武功越高深,阵法越难。) 说着说着,吱吱又理直气壮起来,一副我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讲理的表情。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玄汐月饶有兴趣的问。 “吱吱吱。” (阵法我以前听主人说的,寒秋花……寒秋花我不是可以闻吗?) 吱吱高抬起下巴,你少瞧不起人的样子。 但是玄汐月和它认识多久了,会不了解它? “你真的确定寒秋花在你说的那个阵法里面?”玄汐月语气狐疑。 “吱……吱……” (这……如果你确定你说的寒秋花就在这片地方的话,那它就在那个阵法里了。) 寒秋花当然要去取,但是怎么去,和谁去是个问题。 见玄汐月还在思考,吱吱又补充。 “吱吱吱……” (而且那个阵法里面现在一个活物都没有,你想要进去得趁早,万一它的主人回来了,那……) “嗯。”在吱吱隐隐有长篇大论的趋势之前,玄汐月应下了。 “吱…?” (然后……等等,你应下了,你现在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