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聋了吗!” 王建气势丝毫不弱,就更别提苏晨这个久战沙场的冰王。 小混混狞笑,拿出砍刀,在他们面前比划,“我看我是太久没有出手,都没人把我当回事了吧!?” 本就是深夜,路灯也不太亮,昏暗的灯光下,两拨人马剑拔弩张。 听到小混混这般开口,坐着吃饭的小混混站立而起,拿出砍刀,围住了两人。 “哥!大哥!咱们都消消气!” 中年老板挤到两拨人马中间,劝架。 “滚!一会再收拾你这个老东西!” 小混混横蛮的一推,差点让老板直接做地上。 “老板!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们自然会处理好!” 苏晨看向老板,冲他点点头。 老板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苏晨,见他不像是喝醉发酒疯,这才放下心来,退出打局。 “不知死活的东西!” 小混混今天铁了心要拿苏晨王建两人立威,嘴上自然是不客气,决定将两人狠狠收拾一动才行。 王建看这小混混像长了两个脑袋一般,晃晃脑袋,像倒栽葱一般,一头栽倒在地上。 苏晨也是措手不及,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醉了个半死。 “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这是害怕了吧?居然装醉!” 王建这一躺,直接笑倒了一批小混混。 “肯定是被我们黄哥的霸气给吓晕了!” 有小混混奉承道。 苏晨没有理会这群小混混,扛起王建,打算把他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小子,想跑?晚了!” 黄哥冷笑,“围住他们两个!” 店老板听到这里,也是颇为担心,虽然知道这群小混混下手有分寸,不会下死手,但还是有些担心。 “跑?抱歉?” 苏晨转过身来,“对付你们,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的语气极为平淡,对他来说,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但听到小混混耳朵里,着实狂妄无比。 中年老板也是惊呆了,这小子看着没喝醉,实际上已经喝醉了?这种事也能吹出来?“这小子在说梦话吧?” 黄哥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北方人都有这毛病!喝醉前,我是北方的,喝醉后,北方是我的。” 一个小混混在黄毛跟前耳语。 “有意思,废话不多说,兄弟们!给我上!” 黄毛说着,拎着砍刀向苏晨冲来。 苏晨一把握住刀背,“你速度太慢了。” 黄毛看着握在苏晨手中的刀,着实愣住了,这么多年,他还真没见那个平常人,有这个胆子的。 平日里,他们这么多人往这里一站,他们就得哆嗦。 他刀被握住,一时间夺不回来,一记撩阴腿冲着苏晨要害而来。 黄毛手下的小混混也没闲着,拿着砍刀就冲苏晨的胳膊腿砍过来。 他们打人也有分寸,因为他们时刻记着自己的目标,他们的目的是要解决问题,是要起到威慑的目的。 表面看着凶残,也将人打个鼻青脸肿,实际上都是轻伤。 他们甚至都受过专业培训,什么地方能打,什么地方不能打。 苏晨右手往自己的方位一带,将黄毛顶在了自己身前。 “今天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苏晨看着砍刀落在黄毛身上,冷冷一笑。 “啊——”黄毛叫出声来,一脚一记撩阴腿也踹空,“停!你们这群不长眼的!” 他捂着胸口,疼痛难忍。 砍刀虽然没开锋,砍起人来也是极疼的,砍在身上,瞬间青紫。 小混混听到老大的声音,也纷纷抬起刀来,结束了这场混战。 混混们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苏晨身前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男子,都愣了一下。 “老大,你没事吧?” 有混混上前,小心的将他扶起来。 黄毛接着他搀扶的力气,这才从地上狼狈的起身,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他现在才正视起苏晨,不再将他看做一般的普通人。 “怪不得这么张狂!原来是有两下子!” 小混混看着苏晨,在昏暗的灯光下,脸色更是阴翳十足。 苏晨听着他的评价,还真不想撘话。 黄哥看着苏晨一言不发,接着开口,面上一副大肚之色,“我们今天便放过你,你赶紧离开吧!” 其实他那里想放过苏晨?尤其是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但面前这小子身手不错,再打下去,可能会把苏晨打到,但得不偿失。 他手下的小弟,每受伤一个,都最少得一千多的补偿,不管是笼络人心也好,让他们继续为他卖命也罢,这钱,都是实实在在的。 原本他以为,这么多人,对付苏晨一人,不太可能有什么受伤情况发生,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小年轻人。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及时止损,要了今晚的保护费离开。 他们只是小混混而已,不是什么真正的亡命之徒。 苏晨看着他们服软,又做出这副姿态来,心中不屑,他这是没占到便宜,若是他不如他们,今天怕又是另一个局面。 这个老板人还算不错,他看这人还算面善,索性帮他一把。 “你放我了,可我还真没打算放过你。” 苏晨缓缓开口。 黄哥看着苏晨不善罢甘休的样子,向心腹使了个眼色后,大喊一声,“小子,你找死!” 他说完,一摆手,所有人向苏晨冲过去。 这时候,黄哥的心腹,已经到王建跟前。 但有一大群小混混为他掩护,所以行动还算顺利。 “小子!你看我手里的,这是谁?” 黄哥的心腹大吼一声,得意洋洋的将砍刀架在王建的脖子上。 黄哥见他得手,面上也露出得意之色,看向苏晨。 苏晨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 王建拨开架在脖子上的砍刀,将他双手别在身后,“别动!” 黄哥听到声音,愣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他刚刚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又醒了?为什么他的身手也这么好?苏晨笑笑,王建虽然睡着了,但警觉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