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从前的事(1 / 1)

魏国公早上治腿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说晕就晕?

宋珀有些疑惑地道:“你仔细说说,魏国公是怎么晕的?”

那家丁着急说道:

“小的只是个看门的,具体的也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好像是和老爷出了什么冲突,被老爷顶撞了两句,然后就晕了过去!事情发生才不久,外边找来的大夫才过来呢!”

魏国公府没有像其他勋贵那般,府里养着看惯的大夫,每次有个头疼脑热,必定得从外边找。

宋珀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家丁说道:“大小姐,你也赶紧去给老太爷看看吧。我就怕是那什么……邪祟之类的在作乱,寻常大夫看不了这些!”

说着,他就缩了缩脑袋,好像很害怕似的朝左右看了看。

进了修德园。

府内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场。

只见宋学守跪在魏国公寝室前面,脸庞好像更肿了,现在正在喃喃自语:

“都是儿子不好,是儿子不孝……”

顶撞父母,是为不孝。

若是魏国公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

宋珀冷眼扫过,并不去管他。

只问赵氏道:“婶娘,现在怎么样了?”

赵氏也是心急,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阿珀你可算是回来了,老太爷晕得不巧,倒下来的时候,胸口撞到了椅子把手上,可能骨头出了点问题。现在大夫也说不准怎么样。你进去看看吧……

说不准,是那种东西呢。”

每个人都觉得是邪祟作祟,这才导致魏国公的突然昏迷。

宋珀敲了敲门,只见寝屋里有许多人。

谢氏搬着把小凳子,坐在角落闭目拨弄珠串。

楼管家则陪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软布,正在帮魏国公擦拭脸。

两个大夫正在轻声商量着什么,见到宋珀进来,齐齐止住声,看着她行了一礼:

“宋大小姐。”

宋珀敛衽回礼:“诸位不必客气,祖父怎么样了?”

府里相熟的常大夫苦笑着说道:“大小姐一观便知。”

只见魏国公面如金纸,眼眶凹陷,整个人就像是没有呼吸一般静态。

楼管家上前问道:“大小姐,老太爷他是不是……?”

所有人都觉得是邪祟做鬼,但宋珀却一眼看出,魏国公身边毫无异常,真的只是寻常的气晕摔跤。

她摇了摇头。

楼管家顿时摇摇欲坠,手里拿着软布,脸上虽然挂着苦笑,可是看起来却比哭还要难看。

不是邪祟,意味着魏国公或许只能靠寻常手段治疗,不能再依靠宋珀超人般的本领。

常大夫轻声说道:“我瞧老太爷现在脉象平稳,或许没有那么悲观。”

宋珀点点头。

又问楼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详细和我说说吗?“

她已然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楼管家有什么事,都会来找她商量。

谢氏却在此时忽地睁开眼:

“都是从前造孽,今日承果!”

原来魏国公本来好好地在书房看书,宋学守却不知为何突然回来,找到他,想要从前宋学仁留下的长剑。

那柄长剑,原先是皇帝在他诞生之日,特意赐给他的,对于魏国公府意义非凡。

现在宋学守要这柄剑,也不说是派什么用途,魏国公自然不会答应他。

只是宋学守之后却突然翻了脸,说他知道宋学仁是怎么死的,如果魏国公不将长剑给他,他就要让萨满招宋学仁的魂,叫宋学仁亲口答应送他剑。

魏国公当然不肯,两人便争吵起来。

吵到最激烈的时候,宋学守还将楼管家等人赶出去,说要和魏国公单独说道说道。

结果人还没赶走,魏国公就晕了过去。

“老爷一直在威胁要招魂大少爷,让他死后也不安稳。”

楼管家这番话里辈分说得颠三倒四,不过显而易见,他嘴里的大少爷应该指的是宋学仁,这么多年来也未改过称呼,可见宋学仁深入人心。

宋珀皱了皱眉:“那便让他招呗。”

楼管家苦笑道:“大小姐,你这话说的,实在是……”

谢氏忽然睁开眼,冷声说道:

“他若是能够招得仁儿归来,那便让他来。可是,他做得到吗?”

她激动地用手捏着珠子,整个人身子紧绷着,处于亢奋又愤怒的情绪之中。

宋珀瞧着她的样子,就觉得不简单:“祖母,你试过?”

谢氏冷笑道:“我当然试过。仁儿他……死得惨,我请过道士,找过和尚,就连现在流行的那些所谓萨满也寻过,可是他们给我的回音,无一不是不行。”

听宋学仁的故事听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氏情绪激动,显然已经说不出什么有条理了话。

楼管家叹了一声气,说道:

“大小姐,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是我依然记到现在。”

那天下着雨,虽是春天,但阴寒浸骨。

宋学仁从书院回来,脸色看起来便有些难看,问他是不是病了,他却摇头否认。

到了晚上,星月挂在天边,月光照在房里。

魏国公和谢氏本来都快要睡下,突然有小厮来报,说是宋学仁出了事。

楼管家当然跟着魏国公和谢氏赶到了宋学仁的院子,只见他浑似一个血人,身上虽然没有大口子,每一寸身体却都像流着血。

甚至都已看不清他的五官。

如此骇人的情景,自然让魏国公夫妻二人吓得不清。

他们赶紧去找大夫,可是事情已经来不及。

“大少爷根本说不出话……张嘴只能吐出血……”

楼管家苦笑着,有些说不下去。

宋珀已能猜到接下来是什么样的画面,便说道:“后面的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了。楼管家,你能和我说说,大伯的死因是什么吗?”

没有人身上会莫名其妙流血,就算是生病,也得给个病名不是。

楼管家摇了摇头:“我不知——”

谢氏却又忽然说道:

“他是被当今陛下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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