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的药可真是管用！” 百花楼的四娘虽已三十有余，但风韵犹存。 此刻正拉着傅昀谦在花楼后院说话。 “有用就好，我这儿还有几份……” 靠的太近，傅昀谦被她身上太浓的脂粉气熏到，抱起尚宁挡在身前，总算可以保持些距离。 “要要要，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四娘大气全包了傅昀谦手头的药。 又嫌弃的打量尚宁，叹气：“哎，你这妹子真的忒寒碜，也不知养不养的好，本来呢，我这楼里正想买一批六七岁的小丫头教养歌舞，可她，啧啧啧……” 嫌弃尚宁长得难看，将来长大了可能也成不了楼里受欢迎的姑娘。 “她是我妹妹！” 百花楼是什么地方，傅昀谦岂会不知？ 时至今日，他从未有过放弃她的想法，已经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即使有天自己真的不适合带着她，他也会想办法给她找个善良的家庭生活。 而不是卖去这种地方！ “好好好，我就是随口说说，生什么气呀！哎哎，就走了？” 傅昀谦抱着尚宁转身就走。 四娘在后头气的跺脚，嘟囔着：“这么丑的丫头，你以为老娘稀罕买啊？还不是为了打听你这药方子！我这楼里的，哪个姑娘不是千娇百媚？让你妹子进来享福都不懂！” 人已经走远了，四娘冷哼，唤来一脸上带着刀疤的青年壮汉：“阿远，不是让你盯着他们吗？有没有发现他们是从哪儿弄来的药？” “这个，我还没查出来……” “废物东西，我养你干嘛！” 四娘啐他，不满：“愣着干什么？还不追上去！” “啦啦啦……” 尚宁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被他抱着走，不肯下来。 看样子心情不错。 傅昀谦却是还在生气方才四娘的话：“沐宁，你长得很好看，别听她胡说！” “哈？哦哦。” 对容貌无所谓的尚宁，差点没反应过来。 戴沐宁的确长得不好，父母都只是样貌平凡，小女孩又常年吃苦挨饿被舅舅舅母一家不当人看待，怎么可能好看呢？尤其是和百花楼里被挑选出来的女孩比。 隔着她给他缝制的‘口罩’，尚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想象粗布之下的手感，笑了：“没关系啦，你长得好看就行了！” “我是男子，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傅昀谦严肃纠正。 “嘻嘻，又卖了一批药，我们现在应该挺有钱的吧？带我去酒楼吃顿好的行不行？我不想再啃馒头了！” 抱着他脖子撒娇。 “好吧。” 傅昀谦掂了掂钱袋，没有拒绝，因为这些钱，都是尚宁赚的。 尚宁不许他出去找活干，买了城中两种最常见的蔬菜，用特别的方式炼制提取。 两样蔬菜提取物混合成的药粉，有着神奇的功效。 ——可以让男人精力比较旺盛。 这种药和其他市面上的比起来，更加有效，而且几乎不会让人有事后的虚脱不适。 一经推出，就供不应求。 价格一涨再涨，之后百花楼的四娘找上傅昀谦，要求只卖给她一人，价格好说。 傅昀谦不止一次问过尚宁，她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知道这个。 尚宁以是乡间偏方随便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