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你能喝酒吗?” 还真来了两位长相秀气白嫩的小哥哥。 一左一右的把她拥在中间,喂水果捏肩。 还无比体贴的在倒酒前问她能不能喝,一点也不会因为尚宁是女孩而在态度上有所怠慢。 十分殷勤。 “能啊,不过得是你喂我,我才喝。” 尚宁大爷一般躺在小哥哥怀里,调戏人家,说话动作十分随意自然,仿佛从小习惯了这种场合与伺候。 “要他喂?那我呢?” 另一个帮她捏肩的小哥哥不乐意了,争风吃醋。 尚宁忙将人搂过来:“哎呀,你们两个,我都爱呢!” 被他们体贴讨好,尚宁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赶脚这些天被傅昀谦压迫的憋屈都一扫而光。 “好,那我们一人一杯的喂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两位小哥对视一眼,都是带着几分真心的笑意。 他们在这种楼里生活,见惯各种形形色色的客人。 虽也有尚宁这般好说话的,但更多的,却是折磨。 难得遇上如此肆意开朗的小姑娘,说说话玩笑玩笑,且出手阔绰,是他们难得的轻松。 “来,尝尝这个……” 并不是一味劝酒,更多的,是喂她吃些水果。 与其说伺候,更像是哄孩子。 尚宁正张嘴要吃,忽然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冷?” 其中一位小哥以为她不舒服,忙将人抱在腿上,用手去探她的额头。 尚宁:…… 不是不舒服,而是有种强烈的不妙预感。 砰! 还未来得及动作,厢房的门就被人从外给掀掉。 “怎么回事?!” 两位小哥受到惊吓,搂住尚宁避开飞过来的镂空门板。 幸好这种花楼的门,大都只有个装饰作用,所以飞出去也不会伤到人。 尚宁要的厢房,外头就是花楼的花园,花园中间还有个台子,表演热辣特别的舞蹈。 不过现在,歌舞停了,本该喧闹嬉笑的场合,鸦雀无声。 隔着珠帘,隐隐可以看到跪了一片。 唯一站立的人,缓缓走进来。 “该死!” 低咒一声,尚宁赌气抱住一位小哥,将脸转过去贴着人家胸膛。 不必说,这么大阵势,让花楼瞬间变得冷清的不是旁人,正是傅昀谦。 “滚出去!” 一见里头的景象,傅昀谦努力克制自己不灭了那两位由于紧张害怕,而紧紧抱住尚宁的小哥。 他说出的三个字,似是带着寒气的冰刀,袭向汉堡三人组合。 没有人吭声,都未反应过来。 过了数秒,受不住傅昀谦的气势,他们才明白过来,说的是让他们出去。 忙连滚带爬的要走,可惜,身在中间的尚宁紧紧攥住他们,不许俩面包离开。 汉堡组合锁死了。 尚宁也不说话,就是拉着面色惨白的二人,抬眼与傅昀谦对视,眼神倔强不屈。 “我我我……” 可怜的两位小哥,先是被突然拍飞的门板吓到,后又被动接受傅昀谦的怒气,眼下浑身瘫软,说不出个完整话来。 不是他们怂,而是傅昀谦此刻的神色太过冰冷。 被他看上一眼,他们都要感觉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