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好看吗?我怎么觉得还挺好的?” “就你身前那个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血浇灌过呢,白天看,光滑锃亮的。” 李崧勾着唇,指了指纯子身前的木桩。 纯子扫了一眼,月色下确实看不大出,但是想拿血香来骗她,真是可笑。 “嗯?那么多人浇灌过,也没看它长出花来,我看,大概是缺了你李家少爷的黑心血吧。” 话音未落,纯子抽出腰间的折叠刀,随手一甩,刀具已经组装完毕。 整个人像影子一样直冲李崧而去。 杀了他,她的目的就达成了。 “呵,真不听话。” 李崧身前两个保镖像墙一样堵住了纯子的路。 即使刀具划伤了手臂,也丝毫不觉得痛似的。 两个大汉不知道有多少斤,纯子踹都踹不动。 “抓活的,允许少胳膊断腿。” 李崧抬手,身后又多出了数位身高体宽的大汉,一个个比之前两个只壮不弱。 纯子眸光一闪,骑上大汉的脖子。 腿一拧,人已经被她甩到了木桩边。 “去死吧!” 纯子一脚踩上木桩将手里的刀朝李崧甩出,另一只手攀上大汉的头,一个翻身,跃到了高墙之上。 “啧,狡猾。” 李崧抬手止住直直朝他冲过来的刀,抬头,人已经跳下了高墙。 “别让我抓住你,小猫咪。” 李崧按了按额角,眼底兴味欲浓。 自八号会所被封,他好久没尝过新滋味了呢。 “聂祁那小子,就没想过回去看看?” 一直守在御河西宸,他真的是很难办啊。 “让老太太出点事把人叫回去,就这么难?” 李崧不满地捏了捏鼻梁,转身回屋。 得快点捉住他的小猫咪才行。 “爷,小姐和那丫头怎么办?” 看着李崧亡自己屋里走,身边的保镖出声提醒。 是哦,碰到了那个女人,竟然兴奋到连正事都忘了。 “唔,赏给你们了。” 李崧无所谓地摆手,回房休息。 “诶,多谢爷!” 保镖带着人往小屋里走去。 那边,纯子拿车里的纸随意擦了擦腹部的血迹,驱车回去。 这伤,还得养两天才行。 不然一折腾就冒血,就是单独遇上了李崧估计都够呛。 红色的车开进御河西宸大门。 三号公馆门口,聂祁抵在门前安静地等。 手里拿的红酒已经空了。 本来只是做做样子,谁料一等,就是等到了月上中梢也没见人回来。 聂祁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无奈地勾唇。 纯子就是太不在意自己,她对自己的伤一点都不上心,总是为了沈桑桑的仇去奔波,他也不知道了,就差这十几二十天的时间吗? 聂祁有脾气也不敢对纯子发,敲着酒瓶子满脸不快。 等纯子回来,他一定得好好说说她。 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三号公馆门口,聂祁微微抬头。 鼻尖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他的眼神放在了纯子捂着腹部的手上。 上面有渗出的血迹。 微微蹙眉走过来的纯子看到聂祁手里的酒瓶子之后顿住。 “你喝酒了?” “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