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近一阵倒霉的紧。 她有出门看手机黄历的习惯,天天是低迷的33分,天天提醒她吃开运的豆腐脑,但是今天早上她没吃,因为实在吃厌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对她“不顺天命”的惩罚,她刚进小区电梯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何苗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被关电梯了,还好灯还是亮着的,没断电。她立马按了紧急按钮。 刺拉的几声过后,一个大爷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咋啦?” 您说咋啦,没事打应急电话唠嗑? 何苗忍着吐槽的冲动,急忙反映:“大爷,我被关电梯里了,23单元8楼。” “啊?二什么?你刚哪里啊?” 这土话味的普通话加上妥妥的耳背,彻底让原本心里有底的何苗上头了。 她不会在这破地方关一天吧?? 何苗急了,她对着出声音的地方的大喊:“23单元8楼!!” “什么单元?”那一头的大爷好像还是没听到。 “23单元8楼!!”何苗几乎是实处全身力气吼出来的,但是她也不确定,大爷到底有没有听清。 “小乌头,你等一下啊,我叫人来啊。” 随后何苗只听到一连串急促的“嘟嘟”声。 何苗更急了:“大爷?大爷!大爷你别挂啊,你知道我在哪吗?大爷!!” 可是,又有什么用,回复何苗的只有“嘟嘟嘟”。 何苗无奈了,她看看头顶。幸好没断电,电梯的通风口也有风进来,不至于被憋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何苗移动到电梯门的位置,找到前排的通风口,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自己就跟个“得道高僧”一样,盘腿坐在上面。 “救援人员”打开电梯,看到一个穿着藕粉色盘扣,带有民国学院风上衣的姑娘,盘腿认真刷手机的时候,都愣了。 何苗坐那只是为了信号,刚被困得时候,她就满电梯找信号最后发现电梯门缝那的信号是最好的。 如果没有手机,何苗就得在被关之初,立即“死”那。 现在人没了手机真的活不了啊。 何苗淡定的出来电梯,又用手机发了条动态控诉小区物业值班人员的严重老龄化。 但是她忘了她的好友里是有物业人员的。 然后人家就在这条动态的底下评论“麻烦您家准时交今年的物业管理费,方便我们聘请更专业的物业人员。”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风流的陆少就来借钱了。 当何苗看到陆少发来的“借我6000行不行。”的信息,真想抽自己。 一周多前,就有发小通知何苗路少最近不开店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纸醉金迷,让何苗自己当心一点。 何苗当时收到“情报”,还专门去看了看路少的朋友圈。 果然,他又开始晚八早,三左拥右抱的生活,也就是晚上八点开始泡吧玩到凌晨三点。 何苗边摇摇头边啧啧啧感叹资本主义的“糜烂生活”。 但是她忘了,路少是着名的“杀猪盘”常客。 通俗的说,他身边的“小姊妹们”都知道他人傻钱多,19岁刚“出道”就遭遇了第一个人生惨痛的“滑铁卢”。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蹦迪,那时候酒吧还叫迪厅。他在晃眼绚烂的灯光里邂逅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不知道怎么就滚在了一起。 少不更事的路少一位自己遇到了真爱,谁知这位日日对他嘘寒问暖,甜甜叫他“铭轩”的女人,两个月后伙同自己所谓的亲哥哥闹上门来,问路少要打胎费。 路少虽然上的中专,但这样的事在学校掀起了轩然大波。 路少被全校师生戳着脊梁骨,灰头土脸被他舅舅领回家。 回去之后被他爸打断一条腿,后面的事也有他舅舅去摆平了。 路少随后立即退了学,跟着舅舅去了广东学做生意,一去就是三年。 回来后何苗再见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西装笔挺。 何苗觉得路少是个很神奇的人。 且不说这家庭背景,她头回见有人能把各种奇葩且抢眼颜色的西服套装穿齐全了:什么骚粉,玫红,橘色橙,祖母绿,只有何苗想不到的,没有路少凑不齐的颜色。 配合着衣服,路少的车也常年五颜六色的,配合着超跑特有的轰鸣声,在路上拉风的不得了。 路少是唯一一个,让何苗觉得正装艳俗的人。明明脸长得也是干净清爽那一挂的,上学的时候好多不懂事又不了解他内在是草包的小姑娘,还奉他为校草,现在把自己搞的像被富婆包养的Tony老师一样。 当然,配合着穿着的艳俗,路少的行事作风也是十分浮夸。 有时候路上偶尔遇上,何苗身边只要有女同事,路少就自动贴过去,问东问西,自以为是的散发魅力。 然而这些行为在何苗眼里跟小区里的公泰迪看见路上有小母狗就走不动道是一样的。 路少只有一个一直未婚的舅舅一直管着他,父母长期分居感情冷漠,对他也从来不闻不问。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