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里藏铁板? 阔少喊得很大声,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红队的人都很迷茫,临出发前E-还脱下口罩和他们说话来着,哪有什么铁板? 而且这种地方放铁板,割伤的好像是自己吧…… 而另一边,蓝队的人立马就同仇敌忾起来,觉得红队的人过于阴险。 “难怪一个一个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原来都藏东西了啊。” “口罩里藏铁板?怎么不裤裆里藏剑呢!” “对!踢他裤裆!我不信他裤裆里也藏铁板!” …… 蓝队开始给阔少出主意。 于是阔少的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神情,一个鞭腿就朝着陆不兑的裤裆破空而来。 陆不兑:“……” 虽然他的铁特性是覆盖全身的…… 但作为男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人踢裤裆呢! 出于本能,陆不兑抬起一条腿,挡了一下。 咚—— “哎哟!!” 好了,阔少那只用来跳的脚也废了。 而他数次后退,也已经被陆不兑逼到了擂台边缘。 于是瞅准机会,陆不兑直接拽住了阔少的腰带,猛地一抬,把阔少从擂台的边缘扔了出去。 “蓝队选手掉落擂台,第二局红队获胜!” “哇哇哇哇哇!” 红队瞬间,爆发出了胜利的狂吼。 那种压抑了许久的不安、委屈、郁闷一下子全被点燃,然后爆发了出来。 刚才赢了那场比赛的是谁? 是他们的队长E-! 是那个魔法和剑道双废的渣中之渣E-! 竟然赢了奴隶大军的领头阔少?竟然一掌就拍断了那把看着就像是神器的华丽长剑? 妈耶。 他们的队长牛逼坏了。 突然一下,红队全员兴奋。 那些C段的队员开始觉得自己能打B了,B的队员现在觉得自己能打A了,感觉整个红队都要无敌了。 看到这群人的状态,从台上下来的陆不兑笑呵呵的,打鸡血就是这么容易。 “队长!请让我再出战一次!” 角落里,刚刚认输的那位同志弱弱地举起手来,但很快,他的声音就被淹没了。 “滚!下一个我来!” “我来我来!” “让我上!” 但陆不兑知道,下一个对方派出的人,就不会这么好对付了。 他看向秦淮风。 秦淮风朝他点了点头。 他把玉虎剑卸下,交给了惠惠,朝擂台走去。 这是他上的第一场,必须要隐藏住身份,不能用剑。 …… 相比较红队的气势陡然高昂,蓝队这里就有些低气压了,他们在互相埋怨。 “你说你,一个C-上去称逞什么能!” “就不该派这个人上,这可是比赛,你们一个个自说自话想上就上。” “就是啊,你们把队长放在哪里?” “呵,队长,你听队长说过一句话吗?” “我们这位队长清高着呢,反正蓝队是输是赢都不会影响到他,你还想让他花心思排兵布阵?” …… 对于耳边的这些纷纷扰扰,烟囱头索性闭起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了。 他们说的对,他对做这个队长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蓝队的是输是赢和他无关。 他想要的,就只有那块抑魔金而已。 …… 于是,黑驴的领头大哥又出来主持大局了,他对A+大佬不管事儿这件事还是很喜闻乐见的。 因为他就可以接棒这种挥斥方遒的感觉。 他喜欢这种所有人都听他的感觉。 于是他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棕袍男人,男人捡着了一颗小石头,正一上一下地丢着玩。 “你去。” “好。” 棕袍男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尘,缓步朝擂台走去。 陆不兑看着这个人,暗自庆幸这边上去的是秦淮风,对方果然如他所料,派了个高手。 评定A,土系高级魔法师,编号二十三。 哨响。 秦淮风瞬间化成了一道残影,朝对方冲去,战斗结束得越快,他暴露的可能性越小。 “好快!” 无论是红队蓝队还是场外观众,都有人同时发出了惊叹。 相比刚才那个阔少,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但眼看秦淮风就要贴到那人脸上,地底下突然冲出来一根粗壮的笋状土柱,挡在了他的身前。 紧接着,他的脚下,又一根土柱破土而出。 土笋术! 是土系魔法师,秦淮风很快就有了判断。 何卞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一幕,看来这场比赛后,要重新修补一下擂台了…… 秦淮风被迫后退,他每后退一步,他刚停留的地方就会窜出一个土柱。 速度极快。 但秦淮风发现,土笋每超出四根,最前面出的那根就会化作尘泥落在地上。 看来,四根是他这招土笋术的极限。 随着土笋术的位置变化,二十三也在不停地变幻位置,始终与秦淮风之间隔着土柱,借此来作为自己的遮挡,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