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屁股坐了下来。刚才使用瞳术不但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量,就连查克拉也是耗费了大半了。毕竟是那么大范围的术。 宇智波鼬走在这些死去的忍者身边。这些死去的忍者,很多都瞪着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有的是被苦无扎中了脖子;有的是手里剑刺破了眼睛;还有的是被起爆符给炸的肠穿肚烂;有的人缺少了一只耳朵,似乎被什么利器给削去了。各种惨状,不一而足。 走着走着,宇智波鼬还发现,这些忍者死去的方向,似乎是一个圆形,特别是越靠近那个中心点的地方,身上的苦无和手里剑就越多,而离越远的地方,身上的苦无和手里剑就越少。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有些忍者明明在同伴的身后,但是那个苦无还是绕过了前面的那个人,精准的扎在了他的喉咙上。 难道是宇智波一族的操手里剑术?父亲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对这种技术一定更加的得心应手。只不过竟然能够一次性控制这么多的手里剑! 宇智波鼬跳到一个较高的岩石上面,环顾着四周。在他的脚下就一个背靠着岩石,脖子被一个手里剑给划破的忍者。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躺倒在了地上,他死之前还捂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让血流得慢一些。 但这都是徒劳的!他苍白的面孔,无不说明了他这是流血过多而亡的。宇智波鼬站在这块大石头上,看着这周围几十个忍者的尸体皱了皱眉头很是疑惑。 不对!即使是父亲这个宇智波一族的顶尖忍者,一次性打出这么多的手里剑,而且还要让手里剑精准的命中每一个忍者的要害。这,这根本就不可能! 一个忍者再强大,他也只有一双手,一双手能拿多少苦无?而且有的苦无绕过障碍物,还需要其他的苦无的击打来改变方向。这样的话,需要的苦无和手里剑就更加的多了。 一个正常的忍者,怎么可能操控的了那么多的手里剑和苦无?这不是写轮眼的动态视力强不强的问题。而是一个忍者的能力有限的问题。 除非! 除非他使用了分身术!宇智波鼬疯狂脑补,终于觉得自己得出了正确的答案。但是用分身术的话,那么大的动静,这些忍者就不会躲开吗?想不通,头疼! ...... 还是不想了! 这么多的忍者,他们一定有很多的家庭吧。上了战场和敌人拼杀,即使是回去也有很多缺胳膊少腿的。宇智波鼬在村子里,已经看了太多的这样的例子了。不是带着遗体回来,就是带着一身的伤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战争,是不好的东西。大家不应该发动战争。只是那些大人物,不会不懂这些。为什么还有第一次忍界大战、第二次忍界大战和这一次的忍界大战呢? 嗯?宇智波鼬扭头看去,刚才好像有人在动?宇智波鼬揉了揉眼睛,定眼看去,确实那个人又动了动!宇智波鼬把查克拉灌注在双腿上,两三次跳跃来到了那个忍者旁边。 这个忍者身上也扎了一只苦无,而且是在左胸。忍者就算生命力顽强,刺中心脏也活不下去了吧!没有见过世面的宇智波鼬还是有些天真。 他把手放在那个忍者的胸膛上。原来这个忍者的心不在左边,而在右边!看来是这个原因让他逃过了一劫。 “水~水~,给我水!” 宇智波鼬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自己腰间的水囊,给他灌了一口。 “谢谢!谢谢!”那个人嘴里含糊的说着谢谢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世界渐渐从模糊变成了清晰,最后目光定格在了一个小孩子身上。他的额头上? 不好,是敌人!他一个激灵,右手一把抓住这个小孩子的脖子,想要把他给扼死。心里只记得,每杀死一个敌人的孩子,以后就会少一个敌人! 宇智波鼬下意识的抓起苦无,捅进了他右边的胸膛。苦无就像刺破了水管,里面的液体飙射了出来。只不过里面的都是鲜血。 那个忍者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了鼬脖子上的手,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彻底的死去了。 宇智波鼬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愣愣的不发一言。宇智波富岳走了过来,看了看尸体上的苦无,无奈的说:“忍者的世界就是这样。头上的护额,把我们分成了敌对的阵营。在战场上。只要发现敌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女人,忍者都会没有任何怜悯的,不惜任何代价的,把对方置于死地。 忍者的恨,是没有尽头的!这也是你成长上的重要一课。”看着宇智波鼬沾满鲜血的手,宇智波富岳把手搭在儿子的头上。 “鼬啊,只要选择了忍者这个职业,就注定要双手沾满鲜血。你只需要记住,你用双手守护了自己的家人,守护了自己的族人,收获了宇智波一族,守护了村子就行了。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父亲,人和人之间真的不能相互理解吗?”宇智波鼬天真的眼里映着双手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