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棠满意地咂咂嘴:“还醋吗?” 黎成蹊没有当即回复,而是选择伸手,捧着被偷吻的左脸:噢这么主动。 他一副被调戏的小媳妇样,举手投足无一不在刺激夜棠的霸总气质。 夜棠挑了挑性感的小断眉:“怎么,不给亲?” 黎成蹊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还想亲。 “啧,”夜棠勾起邪魅的唇角:“想做良家妇男吗。” 黎成蹊才反应过来,应该摇头才对,他刚才色迷心窍了。 夜棠根本就不给他作答的机会,直接上手揽住黎成蹊修长的脖颈,手腕像灵蛇一样缠绕在他的锁骨间:“哥哥偏要调戏你。” 啵。 面对黎成蹊那张人人鄙夷的魔鬼般的右脸,夜棠毫无犹豫地亲了上去。 黎成蹊身子一顿,魂儿没了。 糖糖的吻是阿蹊的药,总能让他的伤口无医而愈。 黎成蹊的唇角,就那么无法抑制地,勾起了甜蜜的弧度。 事实证明,热心网友的指点是正确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如果不行,那就两个。 偷亲完毕,夜.霸道总裁.棠笑如花绽,她用指尖撩拨黎成蹊的下巴:“就问你。” “哥哥的吻甜不甜?” 甜。 超级无敌甜。 “糖糖,”黎成蹊就笑,伸手去捉她不安分的小爪爪:“别闹。” 这一声别闹,裹着三分无可奈何,七分糖度爆表。 要换做往常,关于偷香这一块,黎成蹊是断不会占到下风的。 碍于今夜长辈众多,三金又记着当年自己把糖糖“拐走”的不是,黎成蹊才肯老实本分,不便于张扬。 谁知他才老实了不久,夜棠就开始坐不住了。 角色互换? 夜棠显然还不尽兴,她们家阿蹊好不容易做了回安分守己的“小娇妻”,她自然药尽情地调戏几番才肯罢休:“嗯哼,还醋吗?” 黎成蹊知道她在玩火,他也乐意陪糖糖玩火。 但是。 他不想再在三金心里,留下更多不妙的形象。 总有一天,糖糖和阿蹊的人生: 嫁衣穿在糖糖身上是最美 给糖糖戴戒指的是阿蹊才算承诺 他不想要万里江山,只想与她岁岁常相安 三金是夜棠的爸爸,总有一天也会是他的。 为此,在他和夜棠未成年之前,他会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与欲望。 于是乎,黎成蹊昧着良心摇摇头:“不醋了。” 听到答案的夜棠失望大过欲望,她委屈地撇撇嘴:“哼。” 他都投降了,她怎么不开心了呢。 黎成蹊发出质疑的鼻音:“嗯?” 夜棠慵懒地吐字:“没什么。” 哼,没亲够。 她现在就是一只不安分的,想发情的小猫咪,将不爽和无奈全写在了脸上。 黎成蹊低低地笑,主动圈住猫女王的水蛇腰,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好啦,糖糖,听歌吧。” 夜棠表示不想理会,身子却不自觉地直往人家怀里钻:“裴嘟嘟都唱完了,还听什么啊。” 黎成蹊努努嘴,示意她看向篝火冉冉的地方。 距离他们的不远处,苏芸和立三金在面红耳赤地争辩。 苏芸在为嘟嘟脸红:“我们嘟嘟是歌神呢,唱歌太太太好听啦。” 立三金因为吃醋而脸红:“我们阿羡还没上场呢,话别说的太过啊!” 苏芸这会子有点炸毛:“我们嘟嘟就是牛逼!阿羡你说是不是!?” 啊? 被突然点名的纪柯羡尴尬一笑:“是。” 立三金也不甘示弱:“我们阿羡更牛逼!阿羡你说是不是!?” 啊这? 被迫自夸的纪柯羡浮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嗯...还行。” “什么叫还行啊?”立三金将家里的吉他往纪柯羡手里一丢:“上!干他!” 一脸懵逼的纪柯羡:“......” 我去! 这...这不是棠哥的吉他吗? 怎么在三金手里? 立莞尔唇角一抽:“......” 突然多出一把碍事儿的吉他,苏芸迷茫地眨眨眼睛:“立三金!你怎么能偷糖糖的吉他呢?” “哎哎哎,”立三金表示不背这锅:“苏女士,注意你的措辞啊。” “什么叫偷啊?” 醉酒的三金怼人,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拿闺女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噢,差点忘了,咱们立家不只立莞尔一个大闺女哈。 无言以对的苏芸:“......” 就在刚才,裴千渡唱歌的时候,苏芸犯花痴的时候,立三金借口上个厕所,溜到夜棠的音乐室顺了把吉他。 由此可见,我们三金为了打造歌神阿羡,真真儿是煞费苦心啊。 “嘿阿羡,别发呆啊!” 立三金拍拍纪柯羡的肩膀,他以为发呆的阿羡在紧张:“可别紧张啊!只要唱不死,就往死里唱!” 纪柯羡眼角一抽:“好的,叔叔。” 立三金将抱着吉他的纪柯羡往篝火中央推:“羡儿啊,会弹吉他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