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 在大学一般是四节大课。 每一节大课大概是一个半小时,也有两个小时的。 每一节大课,又分为两小节课,在其中会休息十分钟,而后接着继续上课。 各大学校不同。 宋清照看看眼前这位姓王的女记者,微笑道:“还有什么需要问?” 那女记者尬然一笑,“没,没了……” 这还问个锤子啊? 质疑吴庸的学历?的确,一个普通本科是目前吴庸最高学历。 可只有吴庸想。 他能进入国内任何一所高校。 就他那恐怖的文学底蕴,还用质疑? 任教古典文学老师,绰绰有余。 依旧有些某些故意闹事的人不死心,发问道:“好,就算吴庸学识和能力没有问题,但教书育人,他有经验吗?教学,怎么教人,这可不是一蹴而就。” 宋清照压根没有理那人,“行与不行,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只有学生说了才算!” 宋清照看了眼女士腕表,这会儿已经两点十五分了,“各位,已经到了上课时间,请不要阻碍吴老师上课。” 一行人往里走。 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通道。 唐主任皱皱眉,“这群记者还在赶着,宋校……咱们?” 宋清照笑道:“不用理会,既然想来看,那就看吧。” 唐主任说:“这不符合规矩啊。” 宋清照反问,“拦得住?这群人不到黄河不死心,与其阻拦闹出各种事情,倒不如让他们进来。” “通知下安保,注意这群记者,别让他们乱拍,乱走。只要安分守己,随他们。” 唐主任想想也是。 记者这个群体在以前向来都是向往公正,面向百姓的一支笔。 然而到了如今之后。 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为了流量,不择手段。 不让他们进。 也会通过各种手段进来。 到时候出了事,倒打一耙,虽然京大不惧,终归影响不好。 杜教授有些担忧,“如果吴老师在课堂上发挥……” 后面‘不好’这两字。 他没好当着吴庸的面,说出来。 通过刚才京交那位刘教授口中的那篇骈文,吴庸的文学水平,展现得淋漓尽致。 谁能质疑? 这东西传出去,必然会在整个文学界,教育界,掀起惊涛骇浪。 发挥不好。 这是一个担心点。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更加让人担心的问题。 吴庸这张嘴巴。 一个不留神,说出些什么骇人听闻的言论来,这媒体一转口。 舆论怕是要爆炸啊。 宋清照停下脚步,看看吴庸,微笑道:“吴老师,你会吗?” 吴庸笑笑,“我这人比较木讷和老实,一般不会。” 宋清照嗯了声,继续往前走。 那位杜教授,“……” 唐主任,“……” 继国立也是哭笑不得。 其余人有个算个,都嘴抽抽地看着吴庸背影。 木讷和老实? 全华国谁都说这句话都有几分可信度,可你丫吴庸? 有脸说这句话? 几人闲聊着。 宋清照安排了唐主任,继教授送他去办公地点后,就走了。 继国立问他,“小吴老师,今天你的课程安排好了?” 杜教授也笑道:“说实话,吴老师我还挺期待你要讲的课程。” 吴庸也乐,“就那样,古典文学翻来覆去,比较出名的就那几样。” 杜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也点点头,“欢迎一会儿去听课?” 继教授也说:“我也想听听小吴老师讲的课程。” 吴庸害了一声,“您两位这是在给我施加压力啊,第一次讲课,说实话,有点紧张,一会儿要是有什么差错,劳烦两位纠正纠正。” 杜教授无语,“就您这个水平,我们纠正?小吴老师您这是埋汰我俩啊,老继你说是吧?” “真不敢当啊。”继国立哈哈笑,“对了,刚那篇骈文叫什么名字?” 吴庸回应,“《滕王阁序》。” 继国立感叹,“好一篇《滕王阁序》,这骈文,让人叹为观止啊。” 唐主任这会儿插了句话,“吴老师,我有个请求。” 吴庸点头,“嗯,唐主任请说。” 唐主任踌躇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是,呃,是……” 继国立一看他,就猜到了唐启彬的想法,“老唐的意思是,想将这篇《滕王阁序》骈文,刊印在学校专栏里,让每个学生都能看见,学习。” 学校专栏。 其实就是宣传栏。 一般只有重大事件等等,或是需要通知全校学生,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因为它在整个学校最中心的位置。 每个学生都能看见。 譬如学校某个研究院获得了重大研究突破等等。 譬如某个老教授,又发表了世界级的论文,获得某大奖等等。 无一例外。 都是重中之重的重要事情。 足以上央台新闻级别的新闻,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