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挨就挨,怕谁啊!”
陆云歌扶额,她可不想了。
短短一个月,她的名字都已经在师部都要挂号了。
抢救来一个连长,挨了两次处分。
试问,历界女兵谁有她这么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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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急行军,陆云歌和贝蕾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师部的门外。
这都快要到了吹熄灯号的时间了。
这几十里路跑回来,她俩都要累趴下了。
幸亏俩人都是饿着肚子的。否则,这肚子里的东西不都吐出来才怪。
原本在公安局里那位声音好听的警察同志都去给她们找车送她们回来了,可贝蕾了愣是不愿意,一咬牙就提议自己跑回来。
那冲出去的速度这叫一个快!陆云歌紧赶慢赶才追上!
俩人连走带跑了的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抵达了师部。
看到这威武哨兵手持钢枪神色庄严的站岗,两个人简单的合计了一下,果断的决定翻墙进去吧。
如果这个时间点进门,这准得给抓住了,到时候来个通报批评,这可真是就丢死人了。
日后的分配工作单位,平日里的表现可是占了很大的一部分比例呢。
砖砌的墙头高又高。
墙头上还有竖着带刺的铁丝网。
“你能行吗?”陆云歌仰头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
“我完全没有问题。”贝蕾往自己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抱住一棵大树就往上爬。
“别怂!上!”贝蕾爬上墙头看了一眼还在墙头下面的陆云歌,就大声的招呼她。
陆云歌一咬牙:“上就上。谁怕谁!”
几分钟后,两个女兵都站在了墙头上。
这时突然间一道刺亮的手电筒的光芒朝她们的脸上直直的射来。
伴随着这刺目的光芒是纠察队的惊喝声:“谁?谁让你们爬墙的!”
“完蛋了!”
“纠察队的!”
两个受惊的女兵身体一晃,就朝墙头下方栽下来,就听见哧的一声,又是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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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慕年回到了营部,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来及躺下就接到了纠察队的电话。
他放下电话,披上件衣服就匆忙出去了。
军务科,值班室。
雪亮的灯光从头顶上倾泻而下,把陆云歌和贝蕾的两个人的形象照的是清清楚楚的。
贝蕾的上衣被挂破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破掉衣服的部位,低着脑袋,脸色铁青。
点背不能怨政府!
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就那么巧被纠察队的人给逮到了!
陆云歌的样子更是滑了个大稽,她的上衣外套都脱下来了,系在腰间,上直接露着棉服。
“你说说看。为什么要翻墙?为什么不遵守部队的时间?你瞧瞧你们的衣服,这是怎么穿的?这还有没有军人的样子了!!”
“这还不是因为你们?”贝蕾今天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也就格外的冲了一些,“如果不是你们大喊大叫的,我们至于从墙头上摔下来吗?”
不从墙头上摔下来,也就不会被铁丝网挂住衣服。
纠察队的军人被贝蕾这歪理邪说给气的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