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青因为这件事烦的透透的:“你们几个人就安安生生的蹲几天监狱吧!成天给我惹麻烦,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看你们该反省反省!”
“江科长,你不能这么不仗义啊!你过来给周旋周旋!”花衬衫不死心的说道。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不是硬生生的往外拉她?
江怜青有些后悔了!
她后悔招惹了这几个地痞流氓!如果不是她们之间有利益输送,她怎么会一而再的给这个人擦屁股?
“是!我脑子是进水了!”花衬衫也着急了,开口就威胁她,“江科长如果不帮忙,那我们兄弟几个万一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你授意我们陷害陆家父子下岗的事情说出来……”
江怜青心头一沉,果然,她不该这么做。
这简直是授人以柄了!
“你敢!”
“我不敢啊!如果江科长执意不肯帮忙的话,那我就只能这么做了……”
战慕年闻言,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虑。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电光火花间冒出来了一个念头。
他一伸手,强硬的把话筒抢了过来,就听到里面传开了江怜青无比愠怒的声音。
战慕年嘴角微微勾起,低沉压抑的声音响起:“江阿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坏事做多了,总有暴露的时候!”
江怜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尖猝然一颤,声音莫名的有一丝丝发抖:“战……战慕年!”
“不用怀疑!就是我!”战慕年冷声的说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谈一谈江阿姨跟陆家有什么仇,以至于一个在市政府工作的大领导,专门去找地痞流氓设计陷害陆家!不,应该说是跟陆云歌有什么仇!”
江怜青心里一阵慌乱,面对着战慕年的质问,她一个字都讲不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战慕年的嘴角勾了勾,他想,他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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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
悬挂着一号军牌的车子通过哨卡,沿着笔直的道路驶向了将军楼。
车子最终停在了小楼下,车门打开了,年华缓缓走下车,脸色看起来苍白而憔悴。
“到家了!回去后先睡一觉吧!养养精神!”战厉江心疼的看着妻子,恨不得自己替她抗下所有的痛苦。
“老战,我没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年华歉意的看着丈夫,“总是让你替我操心!”
战厉江揽住年华的肩膀,满脸怜爱的亲吻了她的额头:“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年华苍白的脸上露出来了一丝笑意:“老战,这辈子嫁给你是我修来的福气!”
“我也是。”战厉江抬手帮她整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丝,“年华,我只想让你好好的。”
“嗯。过两天就会好!别担心!”
一进门,年华就一头扎进了房间,她半跪在地上,从床下拖出来一个红木漆的箱子。
她把门关的牢牢的,独自一个人打开了那个箱子……
客厅里,战厉江端起来茶水慢慢的啜饮。
勤务兵卓小宁把那个用牛皮纸袋子封存的资料恭敬的放在了战厉江的面前:“首长,这是此次调查的关于宋秀娥医生的全部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