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纷纷打听陆承欢的情况。
“刘大妈,她这是怎么了?犯了什么事儿了?“
“是不是在外头跟男人胡搞,搞出事情来了?刘大妈,你跟我们说说啊!“
刘大妈还不在乎刘金华要给的二斤肉,她是老一辈子的人,把这个名声看的比命重,但凡听说了那不守妇道的人,就满心的瞧不起。
眼下,这街坊邻居的都纷纷让她说说情况,她也不瞒着,干脆把陆承欢的丢人事给抖搂了出来。
“人家警察不肯说,我还是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半天,听说是跟男人们混在一起了,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刘大妈说道。
”哎呦,这个承欢可真是够疯的!以前的时候,这个丫头就好吃懒作嘴.巴馋,后来去了军区大院,咱都以为人家就是这好命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冒名顶替的呢!这被送回来了,居然还和外头的野男人混在一起了!你说这陆家是造了什么孽?“
“就是说的!”
“这不一定跟几个男人睡过了。我一看她就是个被人破了什么的人了,那个黄花闺女透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行了,你们几个人自己议论议论就算了啊,不能够出去给人家传!毕竟,人家老陆这人还不错!“刘大妈闲话都给传完了,这才想起叮嘱别人别乱传。
可,人言可畏。
这闲话一旦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长了翅膀的小鸟一样,瞬间就飞走了,短短的一上午的时间,胡同口这一片的邻居都知道了陆承欢的事情。
一帮没事干的女人们都纷纷凑到了刘家的院子里搬弄是非。
刘金华把陆承欢给接了回来,一路上她都头发遮着脸,带着帽子和口罩,捂的是严严实实的,生怕人看到她脸上的疤痕。
她的脸都应毁掉了,生无可恋,世界里都是灰蒙蒙的色彩,对未来失去了憧憬与希望。
他们一进院子里,就被人给指指戳戳的,尤其是那些跟刘金华闹过别扭的人都开始说风凉话,故意的刺激人。
“呦,承欢啊,你说说你过了年不就差不多二十岁了吗?到时候你不就可以嫁人了吗?嫁了人你和你家男人在床上怎么折腾都没关系,你说说你咋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呢!”
“水性杨花呗!这还用说!这种人……顶风都能臭出十里地!”
陆承欢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从院子里拿起扫帚就朝着这帮邻居疯狂的拍了过去,追打的过程中口罩不小心掉下来了,露出半张脸上的狰狞伤口。
”哎呦,你咋毁容了啊!“
“刘金华,你完蛋了!你家闺女没人要了!和几个男人都上过床了,又毁了容,你赔大发了!”
“滚!你们都滚!再让我刘金华听到这种话,我跟你们拼命!“刘金华像是发了疯的母老虎一样,冲进院子里又是推,又是搡,终于把邻居们都逐了出去。
她拽着战承欢进了屋,咣当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你给我跪下!”刘金华气的七窍生烟,眼圈发红发酸,自己养的女儿竟然是这么德行,自己把自己给作践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