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爹你别生气!”幺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悄悄的把距离同狄易拉开了一点。否则,一个不小心他又挨几捶,自己的聪明的脑袋迟早都要被干爹给打傻了。
“那女兵是谁?”狄易又问了一遍。
“战云歌!”幺鸡在接到了丁冬的电话之后,特意花了点时间,派人打探了一下情况,这次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谁啊?不认识!”
“你知道把战云歌救下来的人是谁吗?”幺鸡又问。
狄易朝他晃了晃拳头。
幺鸡脖子向后一缩,生怕再挨打,急忙说道:“战慕年!”
“你到底想说什么?”狄易问道。
“干爹!战!他们都姓战啊!”
狄易的脸色缓缓的沉了下来,宛若压境的乌云:“我知道他们姓战!天底下姓战的人多了去了。”
“不,这就是干爹您要找的姓战的。战家人!”幺鸡说道,“他们的父亲叫战厉江,北方军区的军区司令员!”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狄易手里握着的玻璃杯嘎吧一声直接给捏碎了:“我找她们很久了!”
“干爹,您要不要……?“
“要!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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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冬被弃了,从手术室出来后,在医院里养了几天后,就直接给关进了看守所养伤,定期在警方的监视下去检查身体。
只是他本人不清楚而已。
丁家一.夜之间就倒台了,丰城日报报道了这一则消息,并且把冬冬溜冰城里那日发生事情详细的给还原了。
丁家的事情顿时就传遍了整个丰城。
丁母任翠云经不起这个打击,有些扛不住了,便给丁素素打了电话让她回来。
好歹女儿也是部队上的人,在军区医院工作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让她回来处理处理她父亲和哥哥留下的烂摊子。
丁素素一大早就坐着火车从南安回来了,一进家门,就看见任翠云坐在沙发上垂泪,整个人比以前瘦了两圈,也憔悴了很多。
“妈!我回来了!“丁素素把行李把地上一扔就奔到了任翠云的身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咱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问题?”
“还不是你哥哥作死!”任翠云擦着眼泪说道,“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想要睡一个女军人!“
“什么?”丁素素一听脸色就变了,“我看他也是活的不耐烦了,他睡的大姑娘小媳妇还少么?竟然把主意都打到部队上了!敢伤害军人,这判刑都轻不了!“
“素素,你说这可怎么办?你爸也倒台了,这个家可怎么过?“任翠云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爸不是在部队上有认识几个级别不低的首长吗?这怎么就把他自己给弄进去了?还有我哥,不是说侵犯未遂吗?怎么就能够判了刑?“丁素素想不明白,她得到的消息少,任翠云在电话里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具体的情况,她并不清楚。
提到这一点,任翠云拍着大.腿才哭:“要不说你哥作死呢!他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个女兵不是普通的女兵,她是军区司令员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