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你醒了!”战慕年松开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的目光缱绻的望着她,仿佛喝了上万年的纯酿一般。
云歌发出一声嘤咛,嘴角缓缓的弯起:“我的骑士,很高兴睁眼就可以见到你!是不是该起床了?”
“是。”战慕年把手表拿过来给她看了一眼。
看到上面的时间,云歌吓了一大跳:“十……十点了。”
“你以为呢?”战慕年笑望着她。
“你怎么不早叫醒我?爸妈是不是都来了?大哥和贝蕾……”
战慕年看见她一醒来就是这副娇憨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就再次噙住了她的唇.瓣:“反正晚都晚了,不如来一场晨间运动吧!”
“唔……你……你无耻!”云歌挣扎。
“反正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无耻!”战慕年笑了。
小夫妻两个人甜腻够了才起床,一下楼就接到了楚白扬从家里打来的电话。
“新婚夜过的如何?”他开口就问。
战慕年恬不知耻的向楚白扬炫耀:“快活赛神仙。”
“真不要脸。”楚白扬皱眉,他发现要比脸皮厚,战慕年若是排第一,没有人敢排第二,“我们中午的火车回基地!跟你打声招呼。”
“你们请了几天假?”战慕年修长的手指缠着电话线,眼睛迷醉一直盯着在客厅里忙碌收拾的云歌,“明天再走吧。我和云歌请你们吃饭。”
“三天假。火车票都订好了。”楚白扬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请厉勋阳吧,他会在丰城多留几天。”
“我和云歌去送你们!”
“别!”楚白扬急忙拦住他,“要来你自己来。你们两个人就不要来了,大家都是一群光棍,受不了这个刺激。”
中午战慕年送走了一帮战友,到了晚上他单独请了厉勋阳吃了一顿饭,两个人喝了几杯,把云歌的事情都说开了,冰释前嫌。
厉勋阳再不按照常理出牌,再不混蛋,也不可能去骚扰云歌了。
战慕年是兄弟,云歌是兄弟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兄弟的妻子就是更是如此了。
两个人谈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了,两个人才分开。
厉勋阳还住在距离大院不远的军区招待所,他徒步走回去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今晚的酒喝的有点多,有点急,此时此刻被夜风一吹,突然间就有点上头。
他踉跄的跑到了路边上吐了一通,然后找个没有人的暗影里坐了下来,吹吹晚风,醒醒酒再走。
厉勋阳背靠着一棵大树,闭着眼睛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间就听到了一阵男女的窃窃私语,他抬了抬眼皮,侧耳倾听了起来。
“魏老板的好事都让你给坏了!你说你是不是想死?”男人的阴狠狠的声音传来,在这个悄悄的夜里听着格外的渗人。
“我坏好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坏了好事?”女子的声音暗哑,听起来像是沙子摩.擦过白纸产生的声响,猛一听不好听,但是细细品味还有点特殊韵味,“魏老板向来如此吗?自己的计划不周密,出了问题就往别人的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