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躺在安书朝身边,听着安书朝的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她都到了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了,老安的腿断了之后就没有和她过过夫妻生活了,再加上老安年纪比她大,那方面也力不从心了,总是有点不满足的感觉。
想到今天白天和李旺福在柿子树林里,他摸她的那种感觉,她心里有些痒痒的,一时之间辗转难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半夜里她觉得身上冷的厉害,就往把被子裹的更紧了。
天亮的时候她没起来,安书朝催促她起床时,才发觉她身上烫的厉害。
白雪梅发烧了。
她是昨天被安好吓的,提心吊胆煎熬了整天,晚上洗澡又受了风,所以才发烧的。
她这一烧就烧了三天,同村的在服装厂干活的小姑娘回来拿换洗衣服,知道这种情况后,便告诉了白艳娇。
当天下午,白艳娇就跟厂里告了假,然后背着个小包就从镇上往家里走。
才出镇子不久,就遇上了同村的杨二蛋,他赶着个牛车来镇上买化肥,正准备回去。
“二蛋,你是要回村里吗?”白艳娇站在路边歪着头问他。
“嗯啊!咋?跟你有关系吗?”杨二蛋的娘杨永花跟安家有过节,上次安好大闹了一通杨家门,还给杨二蛋揍了两巴掌,让杨二蛋忌恨到了现在。
看到白艳娇,他的心里肯定不痛快。
“那个……你能不能把我捎回去?”从镇上到家里得有二十里地,走回去要两小时的功夫,她一点都不想走。
“不管!自己走!”杨二蛋没好气瞪了白艳娇一眼,见她一张脸粉扑扑的,身上还时不时的飘过一缕香味来,那胸口鼓鼓囊囊的,衣服都给撑的展展的,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丫头长大了,模样还不赖。
只可惜是安家的人,这让他很生气。
“你怎么这样啊?”白艳娇撅着嘴数落他,“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是你要搞清楚,是安好惹得你们又不是我。她姓安,我姓白。我们俩是两个姓。再说了,我和安好还有矛盾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听过没有?”
杨二蛋一想是这么回子事,于是停下牛车,朝白艳娇招了招手:“上来吧。”
一路上,白艳娇和杨二蛋净说安好的坏话了,这让杨二蛋听到心里倒是挺舒坦的。
牛车慢悠悠的晃了一个小时到村子里了,白艳娇从车上跳下来跟杨二蛋摆了摆手告别:“谢谢你啊!我先走了!”
白艳娇一扭身就往回走,杨二蛋看着她那圆滚滚的臀部,咽了咽口水。
他也进入了青春期,荷尔蒙旺盛的季节。
晚上听到爹娘屋里传出来的动静,他就满心头全是火苗,脑海里想着女人的样子,正好白艳娇的身材满足他的幻想。
她不是很瘦,但是很丰满。
这样女人好养活,也好生养呢,只可惜这丫头连正眼看都不看他一眼。
回到了家,白艳娇就直奔北屋去看白雪梅,见她昏沉沉的睡着,脸色也烧的红红的,心里顿时有些心疼。
“妈,你怎么了?你这身体一年一年的不生病,怎么我才走你就生病了?是不是安好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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