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看安好那是怎么对我哥的?”秦奋虽然讨厌安好,但是每每想起安好看秦俭的眼神,就羡慕的不得了。
在安好的眼中,他的哥形象就像是个天神一般的存在。
但是在宋月琴的眼中,他的形象好像不如结婚前那么好了。
这婆娘动不动的就想骑到她都头上了。
结婚前的温柔和娇媚都去哪儿了?
“那你首先得看看你自己有没有你哥的一半好!”宋月琴也不甘示弱,她本来就瞧不上秦奋。
嫁给秦奋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你别说了,我烦的很!”秦奋就不想听人说秦俭比他好。
“烦我也得说。我觉得明天,咱们不能回家去,你这一脸伤痕回去了,爸妈不得心疼啊?再说了,来城里一趟不管他们请不请咱们去家里,咱们都得去看看啊!他们可以没有理,咱们的理可不能不全。”宋月琴变着花样的撺掇秦奋。
恰好这货也想去,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就一拍即合了。
这心事说开了,秦奋心里也痛快了,这就想搂着媳妇睡觉了。
灯一关,他就不老实了,翻身就压住了宋月琴,伸手就去扯她的裤头儿。
“干嘛!你能不能消停一天?”
“让我弄你一次。”
“弄弄弄!就知道弄!也不看看你的自己脸成啥样了?”
“废话!我娶婆娘回来,不就是为了爽啊?老子是你男人,我说弄你,你就得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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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俭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推开门时,客厅里就张芸和宁轶斌在看电视。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宁轶斌问道,“怎么?第一天报道事情很多吗?”
“不多。遇到了几个战友就喝了两杯。”秦俭摘掉军帽挂在了的衣架上。
“你说了带安好出去的,她巴巴等了你一个晚上。”张芸看了一眼楼上,低声的说道,“我看她心情不是很好,你快上去哄哄吧。”
“好。”秦俭也不多和父母闲聊了,三步并作两步就上楼去了。
推开门的时候,安好坐在桌前在整理明天要用的书籍,手边上放着一碗已经晾晾的药汁。
“还没睡?”秦俭问道。
“是啊!还等你带我逛灯市呢!”安好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手下的动作一刻没停的给书贴着标签。
秦俭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心想自己的小媳妇怎么就会这么容易生气了?
他凑上前,低头去看安好,果然脸色不对。
确实在像是生闷气。
“怎么了?媳妇儿?真生我的气了?”秦俭笑着说道,“今天回来晚了,我做检讨。”
“切!谁稀罕你的检讨。”安好瞪了他一眼,把那黑漆漆的药碗往他跟前一推,“你要是喝了它,我就不生气了。”
秦俭一听,她根本不是跟他在生气,这不是症结所在。
这碗药才是症结所在啊?
于是他坐在来问道:“怎么了?你不想喝药了?”
安好皱着眉头:“妈,今天带我去了医院又重新拿了药。她嫌弃三五个月太慢,让王大夫看看如何调整一下。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原本一天两次变成了一天三次喝药。我喝的都快成苦的了。秦俭,我现在也想给你生个孩子,但是咱能不能不这么喝啊!我真的要吐了。”
看着自己小媳妇的脸都皱成了苦瓜,秦俭一笑:“别急,我有个好主意!你想不想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