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真是长了见识,开了眼。
“安辉,你成功的在我的面前演绎了什么叫农夫与蛇!什么叫驴肝狗肺!你这是敲诈!”
安辉嘿嘿笑道:“姐,你们是不是不讲理?我的头被撞的不轻,现在还晕乎着呢!”
“那是你自己撞的!跟我们无关!”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安好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是这种结果的当初不如不救他。
“姐,别走!”安辉见安好要走,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得给我钱!”
“放开我!”安好神色一冷,低声呵斥。
大院门口的哨兵见状从哨位上下来,直逼到安辉的眼前:“松手!”
安辉瑟缩了一下,连忙放开了安好。
“需要帮忙吗?”哨兵问安好。
“谢谢。需要的话我会说话。”
“姐!你看看你们部队上的人多吓人?动不动就端着枪!”安辉被吓了一跳,不敢太过于放肆了。
“我看吓人的人是你!”安好指了指他的头,“你这里有病吧?你该去医院里看看!”
安辉没病,也不傻。
在所有人的眼里来看,他现在做的这件事情就是一件愚蠢之极的事情。
除非是脑子坏掉了,要不,谁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是安辉就做了。
常年的赌博,东奔西走,每天的日子就在赌博欠债,欠债逃亡的日子中度过。
实在逃不过去了,他就学会了讹诈。
他的原则是不管是谁,只要能够跟他沾上边的,那就都要讹诈两次试试看。如果讹不出钱就算了,如果能,那就是最好的。
不管对方是谁,他不威胁,不恐吓,就是嬉皮笑脸没完没了的缠着。
就连警方拿着他这种人都没办法。
这次他从拘留所出来后,再一次遭遇了追债的人!
对方最后宽限了他十天的时间,如果他再还不了债,那他四肢就要人统统的都给剁掉。
安辉没办法了。
他知道这帮人穷凶极恶,他是孙猴子逃不出人家如来佛的五指山。
要么,他就还钱。
要么,就给命。
他想过,如果自己惹点麻烦进局子里蹲上几年也没问题。但是,他还有爹妈呢。
父债子还,子债父还。
总之,他赖不掉。
安辉想起救他一命的军人。
他觉得或许自己还有救,从他的手里面没准可以弄到钱。
就是弄不到钱也没关系。
他感觉,他遇到的这个人会帮助他。
所以,他找到了部队上。
对方不让他进,但是算他幸运,在这里蹲了一天,就恰好遇见了安好。
“姐!你咋这么说话呢?就算是我脑子有问题,那也是你们的车子撞得!”安辉说道,“你们是军人!军人不能不讲理吧!”
“证据。”安好懒得和他嚼舌根。
“没证据你们就不认账?”
“没错!找到了证据问我要钱。否则,没有!”安好转色往回走。
“没关系,姐!你要不给,我就天天来,天天来!你只要出门,我就跟着!”田辉无赖到了极点。
再好的脾气听到这话,也要被气的吐血。
“跟着?”安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他刹住三轮车走到了安辉的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耍无赖是吧?先问问老子的拳头允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