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业是一家人辛苦挣出来的,宁可翻脸也不能够轻易的让人祸害光了。
“行。姐,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安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嗯。”安好欣慰的说道,“幸好不是你!”
幸好这辈子赌博的人不是你!
“啥?”安平没明白。
“没啥。你快去睡觉吧。”安好催促着安平走。
“姐,你也早点睡。晚上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安平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意思?”
“我和爸睡一个屋。你一个屋,你觉得他们一家三口怎么睡?还是一个水湿的炕头!”安平坏笑的说道,“反正,我今晚是谁敲门也不开。哈哈!姐,你可要想好了啊,如果你心软了,我估计姜桂香就肯定会霸占了你坑头的另一边。”
“哈哈哈,你就坏吧。”安好忍不住大笑,“鬼心眼子真多。你放心,我也不开门,这个炕头的另一侧除了你姐夫,谁都别想上来!”
“哎哟哟,我的牙都被你们酸到了,你们夫妻两个人逮到了机会就卿卿我我!刺激我这个小光棍!”安平撇嘴,“姐,给我惦记着点啊,我都是个爷们儿了,该娶妻生子了!”
“切。才多大,就爷们儿!”安好朝她摆了摆手,“赶紧走,我要关门了。”
“遵命!女大王!小的告退!”
这一.夜,果然被的安平给的言重了,姜桂香果然来了,她抱着被子把门砸的震天响,安好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睡的香甜无比。
一直到第二天,寒露退去,朝阳升起。
安好梳洗完毕从房间走出来,把被褥一卷全都锁进了柜子里,她和安平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奔向大队了。
他们找了村里的宣传员,打开了播音室,在大喇叭里一喊,全村里人都听见了。
这些天安家老二回来后的情况,大家都都明白。
既然安家这挣钱的两人都说了,他们不管还债,那谁还轻易的把钱借给安书朝兄弟。
这件事情办完后,安好心里舒坦了不少。
反正就是父亲手里的那点老本,祸害完了就拉倒。
姐弟二人回到了家,看见二叔一家人都耷拉着个脸蹲在门口,安好一句话都没说,从屋里拎上自己的行李和安平就走了。
安书朝一路追出来,想挽留下孩子吃顿早饭。
“爸,饭我们不吃了。我知道你接下来得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忍不下去了就去找我和安平!最后,我强调一点。二叔一家人欠下的债务,我和安平谁都不会去还!”
安好和安平转身走了,她希望父亲明白,二叔就是用血缘和亲情在绑架他。
如果他不狠心一点,拖死的终将是他自己。
她不想做那用体温温暖了冻僵了的蛇,最后被蛇咬死的人,更不想做那好毫无原则的东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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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双生完孩子半个月,自己的就已经撑不住了。
用她的话来说,这女人坐月子,简直比受刑罚还要痛苦上一万倍。
月子里的规矩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