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门口有一位姓安的男人,他说他要找首长您!”
“名字?”
“安辉。”
秦俭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说话,安好就站起身了一把从他的手中接过了电话:“不见。”
紧接着她就挂掉了电话。
“安辉,你记得的,就是那个你明明就了,他还过来问我们要钱的无赖。”安好冷冰冰的说道。
“我记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人,大过年的过来了,你难道不过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吗?”秦俭问道。
“不去。”安好说的非常的坚决。
她忘不了父亲被打成重伤,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安辉说过的话。
他们只管问父亲要钱,从来不考虑父亲的生死。
父亲是替他们来扛债,他们还将父亲推出来替他们挨打。
这些安好都忘不了。
他一直奉行一个原则,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但是对这种只有血缘没有亲情,只懂得给家人添乱,却丝毫没有担当的无赖,她半分怜悯都不会分给他们。
她不是烂好人。
经历了上一世的沧桑之后,经历了这一世不少的磨难,她的心更清,眼更亮了。
对待二叔这样的家人,能狠心地将他们推出去,让他们学会自力更生和自尊自爱。
“我尊重你的意见。”对于妻子的家事,她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来,快吃饭!咱们热热闹闹的吃一顿团圆饭!不该想的不想,不该管的不管。”张芸热络地招呼着大家。
安好和秦俭刚回到饭桌,客厅里的电话再一次的响起。
这一次,安好主动起身接了电话,依然是从哨兵那里打过来的。
“嫂子您好!安辉说,他不走,他一直会在门口等着见您。如果您一直不出去,他就会在风雪里等一夜。”
“那就让他等着吧。以后只要不是我们家人的电话一概不准接进来。”
“是!”
哨兵刚要放下电话的时候,安辉突然大叫了起来:“姐!大伯,我知道你们都在里面吃饭!大过年的你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团聚了,我爸我妈还在风雪地里冻着呢。要不我也不会过来,姐,你出来见见我吧!我是真的有话给你说!”
安好咔嚓一声挂掉了电话,不在听另一边传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晚饭后,一家人热闹的围在一起看电视节目。
安好发现父亲现人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安辉?”安好问道。
“没有。时间不早了,我想跟安平回去。”安书朝说道。
“不用了,这里有客房。我婆婆已经替你们铺好了床单被褥!过年这两天你们都在这里住哪也不能去。”
“是啊!亲家咱们好好的热闹两天!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张芸端着水果从厨房里出来说道。
“咱们老哥儿俩没事儿多下下棋。他们年轻人现在都不整这个了,你一来,我高兴得很。”宁轶斌也是在竭力的挽留。
“既然伯父伯母都这么说了,爸,你就别固执了。”安平巴不得在这里多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