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刘巧巧在赵二狗的家里?”
“快快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在这闭塞的山里,像这种带一点儿桃色的新闻,总是乡亲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屋里头炕上的那点儿事,好像谈论一百年都不会觉得腻。
“是啊,我们出来玩的时候就看见了。刘巧巧确实是在赵二狗的家里。”宁晨光说道。
“你们知道他们在干嘛吗?”有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想逗逗孩子们。?
“我们哪里知道?”禾月剜了他一眼,“你反正是刘巧巧一进去之后就关上门,然后屋里的灯就熄灭了,我们又看不到。?”
那不安分的男人们,一听说这个,顿时一个个都来了精神。?
“你说这刘巧巧不会背着他们家男人偷人吧!”
“这八成是!”
“什么是八成?我敢肯定百分之百的是!你没见刘巧巧那样儿吗?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人!”
“不一定!你毕竟他家大伯子哥还在这村儿里住着呢。男人也不是个好惹的场,如果知道刘巧巧敢偷人,他还不把刘巧巧的腿给打折了!”
“来来来!打赌吧!打赌!”
“赌就赌!”
这边的热闹挑起来了,宁晨光合和禾月儿便往回走。?
两个小孩子走得慢,你把他们的生活还跟着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这乘凉的乡亲们都跑到赵二狗家门口,来看热闹来了。
而此时此刻,禾木已经顺着赵二狗家房后头的那棵树,爬上了他家的房顶。?
他的手上拿着准备好的弹弓,瞄了瞄挂在赵二狗家正屋门前的那一个马蜂窝,顺带调整了一下姿势和位置。?
然后他就等着看热闹的人过来,然后就准备大戏开场了。?
屋里面一片火热,温度急剧的攀升,这一对露水鸳鸯还沉浸在偷人的欢愉之中。
门外,那一帮男人都已经到了。
其中一个好事儿的上前拍了拍赵二狗家的门板:“二狗,你在不在?”
赵二狗和刘巧巧两个人正高兴着,这突然间外头有人敲门儿下的两个人顿时就停了下来,冷汗唰地从两个人的后背上便冒了出来。?
“别吭声。”赵二狗一下就捂住了刘巧巧的嘴,“你就当咱们不在。这样他们敲一会儿便不敲了!”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谁都不吭声,谁也不搭腔。?
任凭外头的人怎么敲,两个人就权当自己根本不在家里。
可外头的人闹得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本来有,已经睡下的邻居们,便纷纷地爬起来,出来查看是个什么情况?
听别人一说是这种情况,顿时人们的睡意全无,就等着看这一出好戏。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儿,但是谁也不敢硬闯进去。?
毕竟他们这是看热闹的,知道了这种事情除了瞧不起他们两人之外,也不能怎样。
可有一个人就不一样。
刘巧巧的大伯哥在村口附近住着,本来都已经准备睡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就去他家里,把晚上的情况给他说了说。
这一说不要紧,刘巧巧的大伯哥顿时火冒三丈,拎了个铁锹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