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宁晨阳说道,“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待着吧。顺带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宁晨阳这么说了,田楠也不走了,干脆坐下来说道:“你被树给砸中了,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在临江医院里待了几天,就被送到了南城。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这都一个星期过去了。你的战友们看过你之后,都回去了。”
“这次灾情如何?”宁晨阳问道。
“震级不是很高。专家说这是余震。几乎没什么人员伤亡,你站的位置比较特殊,恰好在那棵本来就要到的大树下头。不地震还好,一地震你没跑。”
“那就好。”听到大家都没事,他的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来。吃个苹果吧,我给你削个苹果!”田楠起身去给宁晨阳拿苹果去洗手间洗苹果去,经过宁晨阳眼前的时候,那短裙一闪,露出那白色的短裤。
宁晨阳看到了,顿时别开了头。
田楠回来的时候,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开始给宁晨阳削皮,那小手一边转动苹果,一串均匀的果皮就缓缓的垂下一直不断。
“楠楠,你怎么来了这儿?我受伤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宁晨阳盯着她削苹果时赏心悦目的动作问道。
“我爸说的。”田楠把果皮丢掉,然后认真把苹果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果丁附在果核上,用牙签扎起喂宁晨阳吃,“告诉你个消息,我和一家人又回来了。爸爸调回来当了师长,我和妈妈以后就又回南城了。”
在田楠十三岁的时候,田牛被调到了别的部队去当了师里的参谋长,这一去就是三年多。
在这几年里,他的成绩斐然,几次在军演中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加上有秦俭的提携,他在部队中也一步步的晋升。
这些年过去了,在南城驻防地方的部队也发生了变化。
原先的团部取消了,现在成了师部。
而原先的军机关大院,那些老领导们都去了干休所,秦俭又回到了父母曾经居住过的大院里。
很多旧楼经历了岁月变迁也都拆了重建了。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跟南城结下了的不解之缘,兜兜转转总是离不开南城,这也算是一段很奇妙的缘分了。
“那太好了。”宁晨阳听闻他们又回来了很高兴,“以后我们两家人又可以在一起过新年了。”
“好什么好啊!你在部队上又回不来!”田楠温声的说道,“虽然你这个人有时候挺恶劣的,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凑合的。”
“什么叫凑合啊?”宁晨阳眯着眼笑着说道,“我是顶顶好的人。”
“贫嘴!”田楠见他吃完了苹果,起身去扔果核。
她一闪身,那衣角又漂了起来,那白色的短裤又一次呈现在宁晨阳的眼前。
“你以后别穿这条裙子了。”宁晨光说道,“裙子也太短了。”
“还好吧?”
“好什么啊!”宁晨阳想要告诉她,她的短裤都漏出来了,但是又不太好意思,想了想他的嘴里冒出来了一句话,“白色的!”